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你……別亂說。”
白月看著對方如同掙紮般的詢問,對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
“愛信不信。”
“你怎麼知道的?”林梧繼續掙紮著,試圖從白月臉上找出破綻,卻只能看到對方的坦率。
“還不是陳酩餅幹被丟心情不好,導致某人也天天在我耳邊讓我想辦法,哦對這事那人不知道,還每天在陳酩面前讓他告訴自己緣由,也是夠蠢的。”
說著白月搖了搖頭,連笑容也帶著幾分嘲諷。
“好了,話我也帶到了,你自己看著辦,總之別讓某人再來煩我。”說著白月就要後撤準備放林梧走。
卻在這時,從後方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林梧。”
林梧瞳孔猛地放大,抬頭看向校門處,那裡這時正站著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圍著圍巾的少年,而他現在向他們走過來。
白月也轉過身去,在看到陳酩後飛快揚起一個乖巧的笑容,向他走過去。
“學長,你怎麼在這裡?”
陳酩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直接走到了林梧的身邊才開始解釋,“老師讓我把放在辦公室的資料拿回去看看。”
“好辛苦啊,明明是假期。”白月邊說邊擺出一副心疼陳酩的表情。
“你們呢?怎麼在學校。”陳酩說著轉頭看向低頭不看他的林梧。
“忘記拿作業了,所以回來拿的,正好在這裡碰到了林學長所以就說了幾句話。”
白月說完後便後撤了一步向陳酩兩人擺了擺手往教學樓裡面走。
“我去拿作業了,拜拜。”
“嗯,再見。”陳酩收回視線,對著白月揮了揮手。
然後就在這時,手被旁邊的人握住拿到了對方眼前。
“怎麼搞得?”林梧看著面前潔白的手上醒目的劃痕,微微抿了下唇。
傷痕並不深,只是很小的一道,但因為在手背上所以剛才擺手時正好面對向林梧。
也應該是很多天前劃到的,現在已經結痂了。
但是那道暗紅在林梧眼中依舊顯眼。
陳酩聞言看了過去,在看到那道傷痕後眨了眨眼用了幾分力將手拽了回來。
在察覺到對方視線已經跟隨後索性放到了口袋裡。
“沒事,前幾天拍攝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
林梧收回視線落在了陳酩臉上,一週未見陳酩似乎並沒什麼變化,和餘光中那種證件照一樣美麗。
他正沉溺在許久未見的貪戀中,耳邊卻響起了剛才白月的話。
她說他將陳酩送的餅幹丟了。
陳酩送的。
他並不是聽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人,但是在她開口的瞬間他想起了那天放學他正準備將餅幹連同垃圾丟到校外的垃圾桶,就怕陳酩再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