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宣:“……”
臭流氓狗男人大豬蹄子死不死啊。
他猛地推開戚琢玉,臉燒的滾燙,然後一骨碌的爬下床,直接朝大門走去。
鳳宣都走到門口,砰地一下砸上門了,還能聽到戚琢玉發瘋的大笑。
他跟這種神經病老色批真的沒什麼好交流的。
只是站在走廊裡,吹了好久的風。
鳳宣都沒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降下去。
不僅臉上,就連掌心滾燙的感覺都還歷歷在目。
回想起來,甚至還能記得一些細節。
鳳宣想起魔醫說得神交,不知怎麼鬆了口氣。
還好是神交。
要是真的讓他跟大魔頭雙修的話。
他下意識虛握了一下拳頭。
然後冷汗狂落。
這次是真的要鳥命了。
他一隻手都握不過來啊啊啊啊。
鳳宣就這麼暫時在應許宮住了下來。
全宮上下大部分時間就只有他跟戚琢玉兩個人,所以也沒有什麼人能反對。
鳳宣發現戚琢玉其實挺不喜歡有人在他跟前亂晃的。
不管是以前的竹間小築,還是現在的應許宮,都又大又空蕩蕩。
白天的時候,鳳宣就在應許宮裡面閑逛。
西戎魔族給戚琢玉上貢的這個宮殿大的要命,他就是化出原型也要飛整整一天才能飛完全程。
晚上戚琢玉在的時候,鳳宣就會根據魔醫的吩咐,替戚琢玉換藥。
自從有了上次的親密接觸之後,鳳宣都對戚琢玉的身體有點兒心理陰影了,換藥的時候不知為何,有點不敢直視。
只不過看到他身上沒再添新的傷口,鳳宣還是鬆了口氣。
視線冷不丁落在他肩膀上。
那裡有一口很明顯的牙印,是他剛到應許宮的時候咬的。
咬的時候沒注意,沒想到傷口還挺深。
現在都結痂了,只留下了一圈齒痕。
鳳宣用指尖觸碰了一下牙印,按道理來說戚琢玉的身體既然可以自動痊癒。
怎麼一個小小的齒痕這麼久了都好不了,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口都好了,總不能是他故意留著吧。
換成以前,鳳宣肯定會以為按照大魔頭這種性格,多半是留下傷口來記仇,激勵自己永遠不要忘記仇恨。
但是知道他的心意之後,他就有點無法忽視這個牙印了。
摸了兩下,戚琢玉看過來,遞了個“你無聊?”的表情。
臭直男。
談戀愛也不知道給自己道侶一點好臉色,這麼拽幹什麼。
鳳宣嘀咕一聲:“我當時咬你,你怎麼也不躲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