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心】【愛心】【愛心】]
[嗚嗚嗚,能看到此生無憾了啊啊啊啊]
[央臺這死亡打光,為什麼還是這麼帥啊我受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程清覺的節目已經結束了有一會兒,畫面已經切到主持,但黎霧還盯著電視屏,認真思考要不要發個簡訊問問程清覺他晚上還會不會來。
左思右想,把咖啡豆抱到懷裡,還是沒發這個資訊。
他這會兒說不定在後臺卸妝,或者是跟哪個當紅歌手交流談話,太遙遠了,自己打擾不了。
閑著沒事,改不進去畫,她又翻起節目左側的評論區。
[程清覺那個編繩鈴鐺還是沒摘,我心死了。]
[我也看到了,絕對有什麼特殊含義,我不信一個有線頭的破編繩能從希臘戴到國內。]
[【心死】【心死】【吐血】【吐血】]
[到底有沒有知情的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什麼東西一直戴在手裡啊!!!]
[不是,我怎麼感覺那玩意兒不像手鏈,明顯尺寸不合適,是他自己挽了兩下戴在手腕的啊我靠。]
[挽了兩挽都要戴,究竟是什麼重要東西【吐血】【吐血】【吐血】]
......
黎霧摸摸鼻子,看了眼一旁任由旺財扒拉它的咖啡豆,小聲:“你爸爸是因為太依賴你,沒辦法把你帶再身邊,才把你的鈴鐺拿走的嗎?”
咖啡豆:“喵——喵。”
黎霧當然知道問不出來所以然,拿著平板往後倒在沙發上,淡淡且頹喪的語氣:“反正肯定不是因為是我編的。”
但他總是把這個東西帶在身上,很容易讓她多想,唉。
她揉了揉頭發,正想切換螢幕關掉節目,突然彈出來自張揚的視訊通話。
她騰一下坐直,點了接聽鍵。
張揚的大頭從影片裡冒出來,他貌似還在錄制現場的後臺,斜後方偶有工作人員路過。
“黎霧?”他小聲。
“嗯嗯?怎麼了?”黎霧沒太注意形象,隨便扒拉了兩下頭發。
“咖啡豆在你身邊嗎?”
“在的。”
“哦哦,”張揚看了看四周,起身往角落的休息區走,“清覺哥想跟你們兩個說會兒話。”
“什麼?????”黎霧還沒來得及整理儀容儀表,手機已經被交到了程清覺手裡。
黎霧:
張揚這個大直男!!他根本就不懂女孩兒影片前整理儀容的重要性!!!
“嗯?怎麼了?”對面男人還穿著剛剛表演的衣服,只不過外面的深色西裝脫掉了,只剩裡面的淺灰色襯衫,“你跟張揚吵架了?”
他問話的語氣很溫和。
黎霧怔了一秒,悄悄抬手去撥自己剛在沙發上拱亂的雞窩頭。
她現在是真的有些想跟張揚吵架了,因為程清覺不在,她下午圖舒服,還換上了自己海綿寶寶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