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聖誕節都已經過了,和往常準備出門上班的柯洋才發現一向放在玄關的車鑰匙突然找不著了,將整個家都翻了一遍還是沒有,聲音吵醒了床上的沈夢芝,她裹著被單一頭散發走了出來問,“一大早的找什麼?”
“車鑰匙不見了,我還要趕著去上班。”
“今天不是週末嘛?”沈夢芝坐在沙發上懶懶的問。
“安娜最近都沒去公司,現在一團糟,全世界都要加班。”為了找鑰匙耽誤了不少時間,柯洋顯得有些急躁。
“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先打車回公司,等會我在幫你找找看。”
“不用了,還是等我晚上回來再算,你在多睡一會。”柯洋提起公文包急匆匆的出了門。
撩起拖到地上的被單沈夢芝光著腳丫走進廚房,從冰箱你取出一瓶350的純淨水喝光,看來昨晚在床上她真的沒少流汗。
這時候,夏憶馨正騎著柯洋的小摩托在道路上緩慢迎風而行,先去路邊攤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後來到江邊愜意的享受此刻的自由,輕鬆的時光讓她差點忘了時間。
趕到機場看到站在門口左顧右盼的樂梓茵,於是趕緊將車駛過去問,“美女,要不要坐車?”
看到夏憶馨帶著她送的那頂英國米旗圖案頭盔,帶著框形的墨鏡穿著黑『色』小皮衣,鉚釘機車靴坐在柯洋那輛可愛的海藍『色』小綿羊摩托車上得意洋洋,樂梓茵翻出口袋裝可憐說,“可是我沒錢。”
“不差錢。”夏憶馨『露』出她陽光一樣暖人的笑容。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樂梓茵笑著走了過。
“難道不是你將班機資訊發給我的嗎?”夏憶馨明知故問。
“我明明發給夢芝姐,怎麼會發了給你?”樂梓茵一副驚訝的表情。
“再裝你就可以去拿奧斯卡了。”夏憶馨還是拆穿了樂梓茵的小把戲。
馬上轉移話題的樂梓茵問,“柯洋怎會捨得把他的小摩托給你禍禍,哪來的鑰匙?”
“昨晚上他家打醬油的時候偷得。”夏憶馨笑眯眯的拿出那頂粉紅『色』豬仔頭盔遞了過來,“快上車,不然交警要來了。”
看到拿頂熟悉的粉紅『色』豬仔頭盔,樂梓茵總算明白為什麼夏憶馨一直在偷笑,內心翻了一個白眼說,“你多大了,還那麼幼稚。”
“我還以為你很喜歡,特意給你帶的。”夏憶馨迫不及待的給樂梓茵戴上竊笑,“跟你果然很配,超可愛的。”
幽靜的墓園裡祭拜的人並不多,冰冷的風帶著悲涼,李艾身著黑『色』的立領風衣站在了媽媽付美怡的墓前,記憶中的媽媽開始變得模糊,唯獨一件事讓李艾無法忘記,“小時候你常跟我說李氏是你和爸爸要送給我的禮物,讓我長大了陪你們一起守護。為什麼你不遵守承諾,丟下我們先走一步,知道嗎?沒有你的日子我過得多辛苦,我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
飄零的雪花讓她頭上那頂黑『色』復古羊『毛』呢大沿禮帽將近要被染白,一臉憔悴的安娜從遠處走來,“今天是你媽媽的忌日,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果然沒有猜錯。恐怕這是唯一一件我可以肯定的事,不然怎麼會說深愛著我的人轉身卻嫁給別人。”
“娜娜,如果可以我一定不會選擇傷害你。”當李艾轉過身試圖抱住安娜,卻被狠狠的推開,“這些騙人的話我聽多了,李艾,說到底你不過是一個膽小的自私鬼。”
“那你想讓我怎樣?這是可以幫公司脫離危機的唯一辦法,我是『逼』不得已才會這樣做。”李艾剋制著情緒低聲說,“娜娜,嫁給顧梓峰只是一場交易,一切都不會有所改變,我最愛的人還是你。”
“你真的令人感到噁心,顧梓峰說的沒錯,是我犯賤才任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踐。”安娜咬咬切齒的說。
“娜娜,都是我的不好害你傷心難過,你可以打我罵我什麼都可以,求你不要這樣。”李艾捉著安娜的雙手往自己臉上用力的扇,幾巴掌下去臉頰馬上紅腫,力度之大可想而知。
“我受夠了你總是一肚子的委屈,總能找到藉口說服自己傷害我。”安娜再次用力的擺脫了李艾壓抑情緒極力保持平靜說,“我真的好討厭這樣的自己,就算知道你在演戲,我還要相信你。”
“娜娜,在給我多一點時間,我發誓會一定會離開顧梓峰迴到你的身邊。”
“你親手毀了屬於我們的過去,讓我如何在相信你能給我未來?”
望著安娜走遠的背影,李艾跪在了墓碑前痛苦,“現在你留下的這份禮物快要壓得我喘不過氣,媽媽,告訴我到底該怎麼做?”
和樂梓茵玩了一天,回來後夏憶馨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車鑰匙給還了回去,在家看到沈夢芝窩在沙發上看韓劇,大冷的冬天桌面上放著冰冷的黑啤還有炸雞,夏憶馨走了過去掀開了沈夢芝身上那張溫暖的『毛』毯鑽了進去,免不了被沈夢芝嫌棄說,“你上哪去了?怎麼冷的像冰塊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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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回來了,我去接機,剛陪她吃完飯。”夏憶馨拿起沈夢芝開了那罐黑啤喝了一口,刺激的冰冷讓她打了一個寒顫又喝了一口說,“哎,你和柯洋是不是拍拖了?”
“沒有。”視線並沒有離開電視的沈夢芝爽快的否認了。
“那你昨晚幹嘛在他家過夜?”夏憶馨到沒有拐彎抹角。
“誰告訴你的?”
“昨晚我去借醬油,在門口看到你的高跟鞋,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