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離開醫院回到家天已經黑了,開啟門聞到了撲鼻的飯香味,頓時兩人餓得肚子咕咕直叫,沈夢芝衝進了廚房,“好香,茵茵,你煮啥了?”
“是冬瓜薏米煲老鴨,清熱解毒最適合你們現在喝了。”說著盛了一碗湯遞給了嘴饞的沈夢芝。
“呼呼呼…斯斯斯,味道香甜,非常棒。茵茵,誰能娶到你真的是上輩子上高香。”端著湯的沈夢芝瞄了一眼夏憶馨。
紅著臉的樂梓茵也端了一碗給夏憶馨,耳根都紅了,細心的吩咐說,“小心燙。”結果一旁的夏憶馨遊魂似的根本沒聽進去,直接拿起來就喝毫不意外的被燙到。
頓時疼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火急火燎的把手裡的那碗湯給放下,不停的呼氣根本沒有半點作用。樂梓茵看到夏憶馨痛苦的表情別提多心疼,情願被燙到的是她自己,眼看夏憶馨像熱鍋上螞蟻似不停的用手往嘴巴里扇風,樂梓茵走上前去捉住了她的手,湊上臉不停的往她嘴唇吹風,靠得實在太近,有幾次兩人的嘴唇險些碰上了。
殊不知,該死的沈夢芝竟走過來用食指往樂梓茵後腦袋輕輕戳了一下,兩人直接親上了。頓時臉紅耳赤的夏憶馨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樂梓茵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還沒等樂梓茵反應過來她自個就往後退開,漲紅的臉好像要炸開的西紅柿一樣,眼神左顧右擊就是不敢直視面前的樂梓茵。
除了旁邊的沈夢芝捂著肚子偷了之外,屋子陷進了一片沉寂。同樣臉紅耳赤的樂梓茵捉起了沙發上的揹包,連說話都帶著一點口吃說,“那個…我…先回去了。”
等樂梓茵反手將門關掉那一刻,夏憶馨才回過神來捉起旁邊的抱枕追著沈夢芝滿屋跑,“你剛才都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人家可以告你非禮。”
“親的人又不是我,要告也是告你,管我屁事?”沈夢芝笑的根本停不下來,她一邊躲一邊繼續調戲夏憶馨,“別人總說唾『液』可以治療燙傷,我不是看你嘴巴燙的疼,才想借茵茵的給你抹一下,果然立竿見影你馬上就不疼了。你不感激我還來怪我,真是狗咬呂洞賓。”
“放屁,有你這麼借的嗎?”
“人家茵茵都沒有生氣,你那麼激動幹嘛?還是說你真的對人家有意思,覺得我這樣做毀了你在人家心目中的形象,所以才遷怒於我?夏憶馨,你好毒哦。”
“越說越離譜,我和樂梓茵只是單純的僱傭關係,沒有你yy的那些東西。拿我開玩笑可以,不要傷了人家小女孩的清譽。”夏憶馨可能跑累了,竟想不到沈夢芝如此狡猾根本都追不上,於是癱坐在沙發上喘氣。
“你的雷達被葉蓉嘉給弄壞了,難道沒有偵查到茵茵對你也有那個意思嗎?”沈夢芝小心翼翼的走到沙發背後,靠在椅背上望著夏憶馨。
“不要胡說。”
“我沒有胡說,不信我現在可以打電話給她求證。”正當沈夢芝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那一刻,夏憶馨突然從沙發上蹦起來將人給鉗住,兩人在重力的作用下又跌落在沙發上。整個人都被夏憶馨牽制住的沈夢芝動彈不得,費了好大的力氣都無法掙脫,氣喘吁吁的說,“我投降,夏憶馨,快放開我。”
“你發誓不打電話,我就放開你。”
“好,我發誓。”聽到這樣的回答,夏憶馨才慢慢的鬆開沈夢芝。擺脫束縛的沈夢芝一臉不屑的望著她說,“真不懂,茵茵有什麼不好?比起那個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你都守身好幾個月,難道你這輩子想當和尚,不對你只能當尼姑….”
實在受不了沈夢芝不停的嘮叨,夏憶馨翻了一個白眼捂住了耳朵,任由她一個人在哪裡在哪裡說得熱火朝天。最後不知不覺還睡著了,再次醒來已經是深夜了。
眼看身上多了一張小『毛』毯,沙發那頭的沈夢芝手裡一瓶德國小黑啤,關著燈在看電影,漆黑的客廳除了熒幕上的光線看不到半點亮光。可能感覺到夏憶馨的動靜,頭也不回的盯著螢幕說了一句,“醒了。”
“幾點呢?”夏憶馨坐了起來『揉』了『揉』雙眼。
“差不多一點了。”沈夢芝看了一下手錶,“你餓不餓,我幫你把飯菜熱一熱。”
“不用了,我不餓。”說完夏憶馨將身體挪到了沈夢芝旁邊,靠在她的身上並拿走了她手裡小黑啤喝了一口問,“看什麼?”
沈夢芝於是伏下身拿起了碟片盒看了好久才說,“都是法文。”
“沒有翻譯中英翻譯,純法文你看得懂嗎?”夏憶馨才發現對白都是法語卻沒有中文翻譯,眼看沈夢芝沉默不語,接著說,“其實…我想告訴你其實這張影碟是盜版,你千萬不要報警。”
“又不是島國動作大片,你這天殺的幹嘛沒事買屁盜版?要是我舉報你,光碟被沒收居然是法國文藝片該多丟人,現在還有誰像你這樣看這些老古董的電影?”沈夢芝總能捉住機會奚落夏憶馨,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嬉鬧溫馨的過去,不好的事情好像從未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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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夏憶馨不知道在她睡著的那幾個小時裡沈夢芝都做了什麼,她到底有沒有真的在看那部電影,影碟到底是不是盜版都已經不是重點,關鍵是現在兩人在一起,無論遇到任何困難她們都擁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