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隨即打了一個國際長途電話給長翁:
“長翁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在她的認知裡,從她回國後,她將不再和安努家的事情有任何瓜葛。
長翁那邊像是早就料到她會打電話給他,一直在電話盤等著她似的。
只聽長翁悠悠地開口:“花醫生,這是我給你的誠意。”
花彼岸不解:“什麼誠意?是需要我幫你辦什麼事?”
哈哈哈……
他先是大笑幾聲後才說:“你誤會了,花醫生。那是我給你的保障。”
“什麼保障?”
長翁道:“一份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的保障。如若將來,我違背這份信譽,你完全可以,把安努集團的秘密資料曝光,讓安努集團受到致命的威脅。”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不存在什麼糾紛了。我們不存在利益,不存在商業競爭,我並不需要你的這份保障吧?
明天吧,我把u盤郵寄給你。”
“不用!”長翁先是高喊一聲。
隨即語氣才緩和下來道:“先放在你那,你相信我,你以後會用得到的。”
花彼岸想了想,便說:“你是說你以後會背刺我?傷害我?”
“……我,並不是那個意思。你和奇康的事情,我也不再插手管。不管你們是在一起或是不在一起也好。
不過……
還是希望你能留下這個u盤,將來,對你和奇康都會有用處。”
……
和長翁掛了電話後,她把電腦一關,就跑到床上睡覺去了。
從那天晚上奇榛在秋水家離開後,他沒再來找過秋水。這都是這幾天上班下來,花彼岸詢問他知道的。
奇榛說他在華國待兩三天就走,過了幾天也沒有見人來找秋水,估計已經回t國去了吧。
她總覺得這次奇榛過來,整得莫名其妙的。因為她並不相信,他只是真的來跟秋水道別的。
花彼岸害怕秋水受到他的影響,還在某個特定的空閒時間,跟他談過話。
秋水知道她擔心他,也沒反感。因為他知道,花彼岸是真的很關心他。
他說他之前在t國的時候,的確是受到了些許的影響,但要他真實的去接受的話,好像又做不到。
他跟花彼岸說:“彼岸姐,你以後任然是我孩子的乾媽。”
賀爸爸在醫院固定住院後,賀安娜就開始著手了他爸公司的事情,到公司上班去了。
她一邊忙著公司的事,一邊跑著醫院照顧賀爸爸,一時之間,彷彿比她這個在醫院上班的人還要忙。
連著好幾天,都沒有見到賀安娜聯絡她。
花彼岸本以為,行首那邊的最終結果,警察應該不會和她說結果,沒想到,這天中午她剛結束一位諮詢顧客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了警察的電話。
是那天來她這裡找她談話的那個女警察。
她撿著能說的,跟她說了這件事情的後續。
原來,行首真的是那個國際通緝犯,但是現在問題棘手的是,真行首不知道是生是死,行首的父母,目前,也找不到他們任何的行動軌跡。
但這個假行首的記憶存在缺失或者是混亂,他們依然希望她能繼續治療這個假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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