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秋水在辦公室外響起響亮的回應聲。
秋水拎著她的早餐,兩個肉包和一杯豆漿進來放到她的面前。
“來——彼岸姐,這是你說的,包子和豆漿。”
“謝謝。”
道了聲謝,她就吃起包子來。
秋水望著她眼下顯現的厚重,忍不住問她:
“彼岸姐,你昨晚幹嘛了?怎麼失眠了?”
花彼岸身子疲憊的往椅子後背一靠,才慢悠悠地說:
“我也不想的,腦袋裡想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下次你要是實在睡不著,就做運動,累了就容易睡著了。”秋水支招說。
“哎,這要是擱以前,我哪會失眠啊!下了手術檯,直接秒入睡,都沒有時間來得急失眠。
對了,今天預約有新的諮詢者嗎?”
她剛才只是看了下預約客人的時間,並沒有注意是不是有新客人。
秋水說:“有一個,不過是在下午。”
“好,我知道了。待會有客人來了,你再通知我。你先出去吧。”
秋水:“好。”
……
花彼岸剛結束完與今早第一位客人的見面,就看到秋水急衝衝的向她跑來。
這會她剛送客人離開,還在出口的大門旁邊站著。
“彼岸姐,大事不好了!”
秋水喊著話完,人也衝到了她身邊。
花彼岸看著秋水跑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的,只是微微蹙眉,人也沒有被秋水製造的緊張氛圍暈染。
很是淡定地站著,等著秋水呼籲接近平緩了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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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沒有質問,“怎麼了”三個字還帶著不經意的溫柔。
讓秋水緊繃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跟著她一起淡定站立。
“彼岸姐,前院診所來了三個人,說是你的大學同學,來找你幫忙看病的。
其中一個就是要看病的人,那人看著病得不輕,人都是坐著輪椅來的。
頭戴帽子,面板慘白,身形枯瘦,呼吸只進不出,就和那癌症晚期的患者到達最後期限一般模樣,我都怕他下一秒就在咱們診所嘎了。
你說,他們不會推個將死之人來訛你的吧?”
花彼岸雙手插兜,表示不解:“我同學生病了,來找我看病而已。你這麼緊張不至於,至於會不會訛我,你覺得我會是讓人訛的人嗎?
你這麼大驚小怪的,我還以為前院有人打起來了呢!”
秋水急忙說:“你還真是料事如神,還真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