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的右手伸出來,我看看。”
花彼岸又是微笑地對他伸出左手手掌。
白皙的面板,細嫩的觀感,纖長的手指,乾淨透亮的指甲,彷彿在釋放著溫柔地微光投擲到行首的眼裡。
鬼使神差的,行首就把右手的背部搭放在花彼岸攤開的左手手掌上。
行首的五指微微緊繃,她裝無意搭在他手腕上的中指也號出,他現在心跳很快。花彼岸輕聲細語著開口:
“別緊張,放鬆。你要是實在緊張,我們聊聊天?”
行首好像很少看到花彼岸這麼漂亮的人,漂亮得,他不敢直視,他微微撇過和她對視的目光:“好……聊什麼?”
花彼岸用右手邊摸著他虎口的位置邊說:
“就談你們年輕人都喜歡的話題吧。你有女朋友嗎?”
“啊?”
行首沒想到花彼岸問的居然是這種話題,他差點沒反應過來,感覺自己臉有些燙,估計是臉紅了。
他溫吞地說:“沒有。”
花彼岸又問:“那前女友有嗎?”
行首仰頭想了兩秒:“好像沒有,應該沒有吧。我應該……沒有談過戀愛。”
在行首回答她問題的時候,她已經翻看完他的五指和手掌手背。
行首的五指比較粗壯,也不長,和他帥氣的面容挺不搭的。他虎口的位置雖然如今摸著沒有繭,但他那裡的肌肉力量沒有減弱多少。
難道行首以前,真的拿過槍?
她在國外的時候,是拿過真傢伙在手上的,雖然那只是手槍,但從這也能知道,經常拿槍的人,虎口上與普通人的不同。
行首不知道她心裡的各種考量,期待地問她:“花醫生,看得如何?”
花彼岸當然沒有預測未來的能力,但能從如今他和自己的交談中得出,他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
這樣的性格,能辦成什麼事,又容易辦咋什麼事,如何規避發生不好的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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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把行首這個外行虎得一愣一愣的。
看完行首的手相,她又不著痕跡地把他來諮詢的事情走向拉回來。
面對行首這種離奇的“殺人夢”,花彼岸很好奇,是很想對他進行催眠的,當然,也並不意味著,對行首進行催眠,就能到事情的真相。
如果他的潛意識裡很抗拒別人知道他“殺人夢”的真相,自我保護防禦機制很強的話,就會容易催眠失敗,還容易對他的身體造成不好的影響。
行首拒絕了催眠。
他很直白,說害怕夢裡的事情是真的。讓花彼岸給他考慮的時間。
花彼岸只是溫柔地跟他說,讓他別緊張,他既然不願意催眠,她也不會這樣做的,雖然催眠治療就能很快發現病因所在,併為此對症下藥,但他不願意,她也沒有辦法。
所以他們的第一次會面,交談的時間也不算很久,不到一個小時,他們結束了。
好在的是,行首與她約了下一次的見面時間,或許下一次……他就同意催眠了吧。
畢竟,沒得知事情的真相,她的疏導效果就會差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