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她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就懵逼了,這……
三十多年來初嘗禁果,就是這麼“嚴重”的程度,怪不得感覺渾身都那麼疼。
看著奇康給自己留下的草莓印子,脖子以下還好,就是脖子上的那幾顆,直接掩藏不住。
這邊又不是大冬天,可以披著圍巾掩飾……花彼岸不由得緊蹙眉頭。
等她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奇康站在臥房裡,應該是在等她。
“你洗好了?”奇康神情有那麼點不自然。好像昨晚和她發生那種事情之後,他現在反而不知道怎麼與她相處了一般。
她的頭髮溼答答的,於是,他大著膽子走過去,把她拉到床邊坐下,隨後又走進衛生間,拿了張大的浴巾走出來,直接給她擦拭著頭髮上的水。
“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洗個澡,還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呢!”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給花彼岸擦拭頭髮上的水的時候,她揚起了幸福的笑容,只是當事人沒有看到而已。
幫她把頭髮弄乾後,奇康拉著她的手,把她往客廳旁邊的用餐桌上帶,上面有他精心準備好的粥。
花彼岸肚子空了這麼久,喝粥合適一些,雖然他也想給她弄其他好吃的。
她望著一直看向自己的奇康,並沒有開口吃,而是問他: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
奇康說:“不去了,已經起晚了,所以就請假了。”
花彼岸忽然有些想笑:“你是老闆,還用請假?”
奇康也笑了,“但是總的來說,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所以不去的話,還是要說一聲的。
況且,有伯森律師在那裡,我沒什麼擔心的。”
“伯森律師真可憐,除了做律師的工作,還要任職你的秘書。”
面對她的打趣,奇康不以為意,反而很高興,“他不可憐,雖然他做著兩份工作,但他有兩份工資可以領,這是和他的工作內容對等的。”
看著還沒有動勺子花彼岸,他起身說道:“你吃著,我給你拿東西過來。”
她還納悶奇康會拿什麼給自己呢,原來是她的手機,只是……
“我的手機不是被他們丟了嗎?”
奇康給她解釋說:“是這樣的,就那個服務員,他看你手機是名牌,捨不得丟,就給揣在身上了。
這是伯森律師從他身上搜來的。
不過,也幸好因為他貪財,才讓我能那麼順利的找到你。”
花彼岸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因為那服務員貪財沒把手機丟掉,才找到的她,於是,她帶著審視以及肯定的口吻向他問:
“你又在我手機裡安裝定位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無論她怎麼回想,都想不出在什麼時候就被奇康安裝定位了。那既然這麼說來,奇康最近都知道自己在哪裡上班了?只是她不說,他也不問而已。
奇康內心是心虛的,但語氣還挺真誠,“我只是擔心你的安慰而已。畢竟……從你踏入這片土地開始,就已經有人在盯著你了。
這大部分的原因,還因為我,怕你被別人報復……報復!對了,你是怎麼惹到那兩個人的?”
花彼岸疑惑看他:“你不是讓伯森律師帶他們去警局了嗎?他們沒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