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神經外科醫師主任,也有心理醫師的行醫資格證書。那你就作為這兩個領域的特別顧問,可以嗎?”
花彼岸笑了笑道:“原來兩位是想讓我當個閒散之人,還照常給我發薪水。這真是讓你們醫院的人知道了,得寒心啊!”
我要是在醫院這種出生入死,救死扶傷的地方看到有個閒散還有工資拿的醫生,是我我也心寒吶!
這一下彷彿把巴達推入了道德的制高點,他為難的看向桑滄,他不怕醫院會說什麼,但他想讓花彼岸安心的留下來,畢竟,他還有好多話,想親自問問她。
對著她這張熟悉的臉,他也多想看看,透過她回憶回憶曾經心愛女人的模樣。
幾十年沒見到她,他真的太思念她了。雖然他有照片,但照片和大大方方出現在他面前的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你放心,醫院的人不會有什麼異議的,你的工錢是從我私人的賬戶轉給你的,不走醫院的賬。
我也會讓巴達囑咐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們,不要來打擾你。”
桑滄不緊不慢的說著,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是個小問題。
花彼岸:“意思是……我雖然出現在了醫院的這間辦公室,但我不能參加醫院的工作?”
她的語氣不悅,巴達連忙說:“沒有沒有!我會把你掛到臨時的專家號裡,要是有人掛你的號,你正常工作就行。
同時,醫院的一些高難度手術,你能出手相助的話,我們會很榮幸。”
聽說她在醫學的聲望很高,國際上也小有名頭,這樣的才子,醫院能用,當然得用啦。
花彼岸只感覺,這樣看來,還不知道,他們倆是看不起,還是看得起她。
桑滄給站在旁邊的浩哥遞去一個眼神,十幾秒的功夫,離開的浩哥就拿了一個精裝的禮盒遞給他。
桑滄接過後,把禮盒放在花彼岸的面前,姿態很隨意的說:“這是我給你的工作禮物?”
她問:“是什麼?”
桑滄也沒有讓她開啟,直接說:“也沒有什麼,就是一隻鋼筆。花醫生你初來乍到,怎麼的我也要給你儀式感,表示尊重。”
鋼筆,他說得這麼平淡,怕是裡面剛筆的價值不平淡,而且,她隱隱覺得,這隻鋼筆,怕不是單單的鋼筆,或許還是監視著她後面一個月行為的工具。
公司有會議的時候,奇康會要求員工把手機調成靜音或者關機,所以,他也不例外。
等會議結束,開會的員工陸陸續續地走完,他便拿著剛才開會的一些檔案遞給站在他面前的伯森律師說:
“伯森律師,你先幫我拿這兩份檔案到辦公室,並在那裡等我,我先去上個廁所。”
伯森律師:“好的,總裁!”
伯森走後,他便拿出手機,想給花彼岸打個電話,就看到了早上花彼岸醒來,給他發的那條資訊。
“不用送我了。”
奇康的心,一下子就空了。難道……他們倆真的有緣無分?花醫生的心,真是石頭做的,捂不熱?
他二十幾年來,難得第一次動心,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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