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醒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對於她審視過來的不悅目光,艾德連忙把放在她腿上的手拿來,又驚又喜又擔憂的望著她。面部活動很是豐富。
原本他是在床的旁邊蹲著的,如今花彼岸醒來,他也起了身。奇康則是站在他的旁邊。
花彼岸掃奇康一眼又滑向艾德,“你怎麼會在這?”
雖然她覺得一定是奇康把人叫過來的。
果然,艾德開口回的話應證了她的猜想,“是奇康打電話給我,說你受傷了,我很擔心你,便馬不停蹄的過來的。
聽說你們被人追殺,這幫天殺的,下次要讓我遇到,準不給他好果子吃。”
對於艾德的憤憤不平,花彼岸沒說什麼,只是把不悅的目光拋給奇康。
奇康反道很平靜:“都說醫者不自醫,你又不願意去醫院,我很擔心你,艾德好歹也是一個醫生,所以我就打電話給他了。”
艾德不樂意地望向奇康,“唉!你說清楚,什麼叫好歹?”
奇康沒有回他的話,轉身離開了臥房。
花彼岸沒好氣的問艾德:“現在幾點了?”
艾德抬起左手手腕的手錶一看,對她嬉笑道:“不晚,十二點多點……”
她感到無比的煩躁,好不容易睡著,這會被鬧騰醒了,大腦一片清醒,想睡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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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被子狠狠拉起來淹過腦袋,也不管艾德他們倆了,眼不見為淨!
凌晨三點點左右,奇明獨自一個人釀釀蹌蹌的從酒吧裡走出來,他的車子就停在酒吧門口廣場的不遠處。
邊走邊從褲兜裡把車鑰匙拿出來,對著空氣一通亂比劃。
“咦,不響,怎麼不響呢?我記得不是,車子不是就停在前面嗎?”
其實他雖然拿出了車鑰匙,但是他沒按下去,所以車子便沒響。快要走到他車子處的時候,他突然被腳下的水瓶子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暴脾氣的他直接一個飛腳,就把水瓶子踢飛出去。
看著水瓶子飛滾去的方向,他還指著罵說:
“誰這麼缺德,把水瓶亂丟,還有沒有素質,有沒有公德心啊!”
要是奇康他們在這,聽到這話,不得笑死,奇明這麼一個混蛋在談素質,天大的笑話。
水瓶子咔的一聲穩穩停下,原因無他,它被一隻腳踩住了。
奇明對於突然出現的人,他有些看不清,不知道是男是女,只看到個模糊的輪廓,黑色衣服黑色的鴨舌帽。
“你誰啊?”
他咋呼著離他幾米遠的人。
“要你命的人!”
只聽那人幽幽地來這麼一句後,奇明的身後便湧現六七個身體強壯的男人,直接把他架走。他甚至都來不及呼叫,因為他的嘴巴已經被捂上了,他驚恐萬分的瞪著眼睛掙扎,看到自己被拖到越來越黑的巷子裡。
此時他的酒意已經醒來,只是卻無能為力,他這個假把式就被這幾個練家子掄在地上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