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聽了,感覺有點好笑,“伯森律師,奇康是你的老闆,不是我的老闆,你走不開,關我什麼事。
他的事情是你負責,又不是我負責。”
而且聽著電話裡的聲音,比較嘈雜,看起來他們現在談生意的地方,不是什麼正經場合。
而且奇康看起來,可不是不能喝的人,這麼容易就醉了,她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
“花醫生,按理來說,你也同我一樣,奇康先生同為你我的老闆。”
伯森律師給他來了這麼一句。
“伯森律師,這怎麼能一樣呢?你和奇康先生是僱傭關係,而我和他是算是合作關係。
你是自願的,我是百分之五十的被迫的。”
聽她這麼一懟,伯森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尷尬。
“哎呀!總之,我給你發個地址,你就過來接一下奇康先生吧。麻煩你了。我這會真有點事情要處理。
你就看在是他給發酬金的份上,幫忙一下,可以嗎?
好了,就先這樣吧,我把地址發給你,待會再見啊!”
伯森律師就這樣著急忙慌的把電話給掛了,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就收到一條簡訊,是伯森發來的地址。
思忖一小會,她重新換了身服飾。
那是今天安娜給她買的,一條法式小黑半腰長裙,配上一件短款的杏色薄款針織長袖體恤,溫柔又隨意。
安娜說她平時的穿著太過嚴肅,不然看著太死板了。
反正買的衣服總是要穿的,總不能拿著放了,落著生灰。
只是,站在穿衣鏡前的花彼岸,怎麼看怎麼覺得好像自己哪裡與這身衣服不太搭,總感覺哪裡有點彆扭。
不一會,她把扎著的低馬尾解開,兩肩散著長髮,才內心暗暗滿意的離開。
她收到的地址,是一家高檔餐廳的名字,不過,奇康他們所在的,是單獨包廂。
等她到那裡的時候,才知道為何他在電話裡聽著很嘈雜。
因為包廂裡的人很多,那是一個很大的包廂,反正,她看著容納下的人,起碼有20幾個。
估計是包廂的隔音效果很好,她到那裡的時候,才聽到他們裡面還放著令人興奮的音樂。
而奇康,則是醉熏熏的躺靠在旁邊的沙發上,好像醉暈了過去。
裡面吃飯吆喝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要問她是怎麼知道,那是因為,她到的時候,就給伯森打了電話,伯森來接的她。
只是當時伯森一看到她,稍微有些意外的說:
“花醫生,今天看起來……挺溫柔的。”
奈何她當時不解“風情”,冷冷地說了句:“奇康在哪裡?時間不早了,我把他接了,好早點睡覺。”
進包廂後,伯森沒有向裡面的人介紹她,只跟那群人的其中幾個說:“我找了總裁的朋友來接他,剩下的,我來陪大家就好。”
當時也有人在起鬨,“這怕不是總裁的女朋友吧!”
畢竟她的出現,也是讓他們臆想出了八卦的風味。
“這個嘛!到時候你們問總裁就可以了,我只負責做他交代的事,不負責打聽別的。
我先把總裁送上車,你們先吃著。”
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伯森和花彼岸扶著伯森走出了包廂。
他們這幫人看起來,倒不像是在談生意,倒像是在ha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