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要是你這輩子被人用槍抵在你腦袋上過,你就不會那麼想了。就算他後面再對你溫潤有禮,他在別人的口中如何英俊有才,你都會被腦海裡一閃而過的那種場景,撲滅你心裡然起的那點情意。”
聽聞她這通嚴肅的話下來,賀安娜不說話了。她沒想到,奇康曾經還對她做過這種事情。
……
當花彼岸和賀安娜並排坐在咖啡廳,望著對面的這個長得還算不錯的男人的時候,她恨不得踩賀安娜幾大腳。
當然,咖啡桌的底下,賀安娜也浮著笑意,忍著腳背的疼痛,使勁的用右手搬開花彼岸的左腳。
花彼岸很氣,因為那天她已經明確拒絕陪她來相親,沒想到這會,卻被她騙到這相親的檯面上,雖然相親的人不是她,可被騙的滋味不好受,現在她面上嚴肅又刻板,一看就特別不好惹。
和賀安娜相親的男人是一個姓張富二代公子,他們家的公司現在正好賀家公司是合作關係。
這張公子留著一個成熟的狼式背頭髮型,但雙耳卻帶著銀色的戒指耳環。
一身休閒的夾克衫打扮,還時不時的瞅著她們倆的面容與自己對比細看,花彼岸懷疑,他這行為不倫不類,有點像情感傾向不同的男人。
不過她沒證據,雖然她以心理上的行為分析來說,這男人有點這方面的意思,可賀叔叔,不會給自己的女兒介紹一個同志吧。
“賀小姐,你是賀小姐吧?”他這男人多少帶著點故作嗲氣的聲音一出,把她們兩人嚇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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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與她們相隔兩桌的地方的人聽到,都給愣住。
這……正常男人應該說話不會這麼“溫柔”吧?
賀安娜知道那話是在問她的,因為張公子的目光是停在她臉上的。
“嗯,我是賀安娜,你好,張公子。”
張公子伸出右手食指指向花彼岸問:“這是誰啊?也是來和我相親的?還是來陪你的?”
賀安娜有點納悶了,要說以往,哪個男人見到花彼岸的容貌,都不得對她神魂顛倒,這哥們怎麼反而對她敵意存在很大呢?
賀安娜覺得自己有點摸不著頭腦。
從桌下把花彼岸“輕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拿出來,緊握的放到桌面上來。
她才帶著一臉春風的笑意看張公子介紹花彼岸:
“這是我的好姐妹,我就喊她陪我來坐坐,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們馬上就走。”
做勢賀安娜拉著她起身就要走。
“行了,沒事,既然來都來了,就先坐吧,我也不差這一杯咖啡的錢。”
這話讓賀安娜很不高興,爸爸給我介紹的什麼男人?要不是身後還有個人鎮壓著,她就想對這個花裡胡俏的張公子潑去面前的咖啡,然後走人。
賀安娜說:“那行,既然這樣,張公子我們就開始吧。咱們長話短說,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爸。”
張公子雙眉挑挑,有點高興,“那開始吧。我今年30歲,目前在我家公司擔任公關經理,至於興趣愛好什麼的,要是你以後跟我在一起了,你會了解到的。
好了,我介紹完了,到你了,賀小姐!”
張公子這麼剪短的介紹,讓賀安娜又驚又喜,這麼看來,他也是無心來相親的。
“我是一名大學老師,在t國教書。”
“喲!沒想到你這個富家小姐,居然還是一位教書育人的大學老師,看不出來。”
嘿!賀安娜盯著他看,這男人怕是有毛病。
他們兩個在交流的時候,花彼岸也不搭話,她就明目張膽的觀察著這個所謂的張公子。
這張公子和賀安娜一樣,都無心相親,可他們聊著聊著,又感覺到不對勁。
這張公子居然談到了結婚上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