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下來,除了花彼岸,其餘他人落實無比彆扭。而原本準備離開首都的賀安林,在用餐完告別她時說:
“花小姐,我還會在首都待上一段時間,要是您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話,您儘管開口。”
奇康聽完文澤在他旁邊翻譯的話,眼眸幽幽地,就朝賀安林看去,彷彿不與他較量個高低,都洩不下他內心的那點怒火。
花彼岸看到他這種捎帶著霸道又懣的眼神,直接選擇無視。
“我先回去上班了,你們自便!”
花彼岸說完,便轉身準備攔一輛計程車,誰知道,手還沒有完全抬起,就被奇康僅僅地握住手腕。
“你幹什麼?”
抽回手的同時,她怒嗔著他。
“我送你回去。”奇康表達的是一個陳述句。
“我可以自己回去。”
“走吧!”
但奇康不由分說的,再次拉住她的手,直奔他們的車子而去。
車子裡,文澤安安靜靜地開著車,不敢說一句話。因為車內壓抑的氛圍,他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
就在他以為奇康和花彼岸兩人誰也不開口的時候,奇康開口了。
“那個男人是誰?”
花彼岸不屑地冷著哼笑,“他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昨天你們還見過面。”
奇康又道:“我是問……賀律師和你是什麼關係?”
“我和他什麼關係,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和我有關係,你是我喜歡的人,任何一個接近你的男人,都是我的敵人。”
花彼岸覺著自己遇到一個大無語,“你自己很搞笑,你知道嗎?”
奇康有點生氣,臉色也白硬了點:“我哪裡搞笑了?你怎麼就沒有看到我對你的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