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掛掉電話,沒給花彼岸拒絕的機會。
而奇康的電話,又讓她不自覺的想起昨天晚上兩人發生的事情,暗自走神。
“怎麼?真的要回去?”
野良的話,把她拉回現實。
她淡淡道:“嗯,今天就回去。”
野良納悶:“可傍晚回到酒店,天都快黑了!”
“我可以坐晚上的最後一班機。”花彼岸倔強的開口。
野良本想再說什麼,欲言又止。最後裝著她與奇康的聊天內容,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一會就不送你去機場了。有奇康先生在,我想,他會很不希望見到。
所以,為了大家都愉快,我在這裡祝你一路順風。
不過,等我什麼時候去華國的話,你可別裝作不認識我。”
她道:“等你什麼時候去了再說。”
野良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
他知道自己心裡,對花彼岸是有喜歡的成分的,但是知道她要走,似乎也沒有那麼的不捨。
至少,他沒有挽留。
所以至今,他不知道自己對花彼岸的真實情感到底是什麼。而他想利用花彼岸,從她那裡探得奇康的情況,也從未改變。
接近是刻意的,心思的轉變又是順其自然的。矛盾的野良,就這麼把花彼岸,載送到了酒店樓下。
花彼岸下車,對野良打著招呼道別,看他驅車離開後,才轉身回酒店。
由於車程比較長,回到酒店去往客房的途中,她已經把奇康說在酒店等她的事情給忘記了。
或者可以說,她是在沒有在意他的那句話過。
所以當她開啟客房的大門,看到在沙發上坐著的奇康,直接嚇了一大跳。
因為,門卡在她的手上,她不知道,奇康居然能有本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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