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非常冷靜又“淡漠”的花彼岸,奇康不禁覺,她是不是太沒人情味了點。
她明天都要離開了,還對自己冷呼呼的。
奇康沒有說話,而是抬了一下胳膊,伸手進入左側西服的內兜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在花彼岸的面前。
花彼岸沒有伸手接著,而是不解地問他,“什麼意思?”
奇康把卡放在他們面前的茶几上,嘴角勾著抿笑道:
“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知道,只是,你拿一張卡給我幹什麼?”
奇康再次痞痞一笑道:“花醫生,你莫不是忘記了,我還沒有付給你酬勞吧。
這些全是你給我爺爺治病的酬勞,為了彌補你在這多待的時間,而造成你在華國的損失,我多給你付了一些錢。
還是說……你不要,打算給我爺爺做義務工。”
花彼岸這才拿起茶几上的那張銀行卡,
“這是我應得的,怎麼可能不要。”
於是在奇康的目光之下,她把銀行卡揣進了自己的衣兜裡。
“花醫生,你明天幾點鐘的飛機?我明天請一天假,去送你。”奇康期待的等著她的回話。
誰知她卻淡淡的開口:“不用了,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耽誤了工作。”
奇康堅持道:“這怎麼能叫耽誤呢!你明天就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你。”
聽著奇康又開始說起這種曖昧的話,花彼岸下意識地就起身,想要逃離。
她在工作上,任何時候都可以做到遊刃有餘,就是對於這種異性之間,類似於撓癢癢的交流,讓她總不能更好的從容應對。
主要是,她知道奇康對著她打什麼鬼主意,雖然他沒有明說。
於是她刻意端著無所謂的態度,居高臨下的開口:
“卡我已經拿了,沒什麼事的話,我想你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