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嘴角淡淡一笑,“不需要。如果真要輔助工具的話,您現在出現的應該是在醫院,而不是我出現在您這。”
野良急得想插進他們兩人的話裡,為花彼岸說話,但是被他爺爺的眼神制止住了,不敢發言。
只好很是擔憂的看著身旁的花彼岸。
野良爺爺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一小口,緩緩放下後,才問道:
“哦?怎麼說?”
花彼岸可是他見過最自信的女娃了。也是他這麼些年以來,看到的第一個能不懼怕自己,還很淡定和自己交談的人女娃。
“只需要我給您把一下脈便可。”
“真的?”
“是的!”
“那好,那你就給我把脈吧。”
野良爺爺面露著他猙獰的慈藹,就把自己的左手腕給伸放在桌上。
花彼岸也沒有扭捏,直接伸出手指,就給他把起了脈。
書房裡瞬間很安靜,誰都沒有說話。
野良他們爺孫倆在盯著花彼岸看,而她則是全神貫注的把著脈,猶如把他們當作空一般。
等花彼岸把手抬起,野良沒等他爺爺開口,就焦急的看向她問:
“如何?花醫生。能看出我爺爺是什麼問題嗎?”
“是啊!花醫生,我這老人家的身體,怎麼樣了?”
他爺爺儒雅地詭媚一笑,彷彿在等她交一份答卷一般。
花彼岸對著他的身體的姿體反應看了看,猶豫幾分,從容回答道:
“先生您的身體,右腳顛簸,左手在激動的時候,會控制不住的顫抖……”
在她的解說下,爺孫倆都下意識地去盯著,此刻他那隻正在微微顫動的左手掌。
她把自己把脈的結果,一一分析給他們聽,隨後提出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