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的槍裡沒子彈,傷不了人。但這匕首,可是歹徒自己每天精心擦拭著的,他知道匕首有多鋒利。
特別還是,刀口已經在他脖子上割出一點血絲的情況下。所以他停止反抗,任由花彼岸挾持壓制著他。
但野良那邊,卻是和花彼岸截然相反的狀況,他似乎,有些招架不住歹徒的進攻,還被他踢飛仰衝在沙灘上。
不是他的功夫不行,好像是他的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花彼岸是學醫的,不可能這點問題都看不出來。
正當她準備用現在她挾持的歹徒,讓對付野良的那個歹徒停手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別動!否則,我的槍可不長眼!”
奇康的身影一下子出現在那名歹徒的旁邊,奇康正用一把手槍對著他。
看著歹徒應聲站定,不敢輕舉妄動,野良從沙灘上步履闌珊的爬起來的模樣,花彼岸突然有一種心安的感覺。
她不知道奇康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但她很感謝此刻他的出現。
不然,以現在野良的身體狀況,他們倆恐怕有些難脫身,她一個人都是沒什麼問題。
雖然深夜很暗,但藉著頭頂夜空的明月,她還是能看到野良發白的嘴唇和冒汗的額頭,他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虛弱的狀態。
與他開始和歹徒打鬥時的生龍活虎是兩個完全極端的狀態。
她很擔心他,但她現在手中控制著歹徒,不能鬆懈。
於是她看著野良問:“喂!你沒事吧?”
野良對她虛弱地斂嘴一笑:“我沒事,放心,死不了。就是有點累,你容我緩緩……”
一高一低的虛弱聲,要強的飄進花彼岸和奇康的耳朵。
“舉起手來!”
看野良起來問題不算太大後,奇康便開始叫著那名歹徒,防止他有其他的小動作。
那名歹徒不服輸的應聲舉起雙手,奇康小心翼翼地用槍比著他,準備朝他走過去,把他身體控制住。
奇康邊小心翼翼地朝歹徒靠近,邊關心的詢問花彼岸:
“花醫生,你沒事吧?”
她從容應聲:“沒事!”
就在奇康到達歹徒身後邊,準備把他的雙手反上後背控制的時候,只見野良雙目驚恐卻說不出話來緊盯著他。
“小心背後!!!”
花彼岸大聲向奇康喊了出來。
奇康下意識地要往後面看,就感覺脖頸一疼,彎曲倒在沙灘面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