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直接把目光轉向花彼岸,只聽她淡淡地開口:“秋水已經在酒店睡下,所以他沒有跟我回來!”
“啊……這樣啊!”奇榛怏怏長嘆。
“我先上樓了,你們倆聊。”花彼岸就這樣甩給他們一個優雅地背影揚長而去。
直至她的背影在樓梯拐角徹底消失,奇康才又帶著奇榛往沙發處坐去。
可他坐下了,奇榛卻沒有坐,他明顯很嚴肅,長兄派頭的壓迫感直逼奇榛的心頭。
“坐啊!你站著幹嘛?”奇康帶有震懾性的眼神注視著他,讓他有有種被壓迫的感覺。
所以,他巍巍開口:“那個……不用了,奇康哥。都這麼晚了,我先回去吧。你今天工作也累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我讓你坐!”
奇康輕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他在下一秒乖乖地在他的對面坐下,儘管他的臉上寫滿著他不想坐,想離開的意思。
對著奇康嚴肅的眸光,他小聲的問:“奇康哥,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
奇康抬起右腿,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前段時間,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什麼?”奇榛似是有點明白又帶著點懵。
“我不是說,讓你對秋水助手,要懂得保持距離和剋制嗎?”他說。
奇榛有點委屈,“可是奇康哥,我也沒對秋水做什麼啊!我剛才不過是隻是詢問一下而已。”
奇康哼怒:“就你現在這樣冒冒失失地出現在東院,目的還表現得這麼明顯,你以為花醫生是三歲小孩嗎?”
“我就只是問一下而已,不至於吧。奇康哥,你是不是大驚小怪了。再說,我又沒有真的把秋水助手怎麼著,我就是想和他交個朋友不可以嗎?
為什麼你想和花醫生交朋友就可以,我就不可以了?我想交的朋友是秋水助手,又沒有和你搶花醫生!”
奇榛氣惱的話直懟著奇康。
奇康有些好笑,這倒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這樣的態度同他這個大哥講話。
奇康也不管他服不服氣,直接說:“我還是之前的態度,花醫生和秋水助手來我們家,是給爺爺治病的,我們都不要讓人覺得我們是在冒犯人家。”
雖然他已經冒犯過花彼岸好幾次,但是這已經被他自動忽不計。
……
在奇榛離開東院之後,他就去敲響了花彼岸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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