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被別人白眼相看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心底滋生了一絲絲的甜味。
接下來場會上的一群醫生們,輪流交換的在講臺上說著什麼,野良已經沒有興趣聽了。
他始終如一,暗暗地觀察著花彼岸那邊的方向。
孔覺新不怎麼參加這種研討的交流會,所以在看到花彼岸從容地回答那個主持人的問題後,他的目光就鑲嵌在了她的身上。
也不知道過了許久,花彼岸感覺自己再不說點什麼,她就要被他打量的目光給烤熟了。
於是她問:“學長,你總看著我做什麼?”
孔覺新倒也不覺得尷尬,一副嬉笑的口吻說:
“我就是覺得,你怎麼那麼優秀呢!不管到了哪裡,都能風水生起,不讓我羨慕都不行啊!”
花彼岸覺得好笑:“你說什麼呢!搞得像你很差似的。”
孔覺新自慚道:“我雖然才華學識都不差,但是跟你比起來,貌似還差了一大截呢!
雖然我是你的學長,但是我時常在想,要不是因為我早你幾年讀書,加上自己的聰明又好學的話,是不是現在我們倆就是平輩,連當學長的資格都沒有了。
就空一身的年齡長於你了!”
花彼岸明眸皓齒地嗤笑:“你不能因為我這一個個例,就否認了你的能力啊!
你以為你現在的地位是那麼容易奮鬥上來的。”
“我的容不容易別人不好判定,但是你的在我眼裡,就很容易。”
孔覺新談笑的面容淡淡的應入她的眼簾。她打趣著口吻啟唇:
“你這話,很容易讓別人誤會啊!”
孔覺新:“只要你懂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就成。”
這種研討會對於不是從醫的人員來說,兼職是一種煎熬,因為在他們看來,這會很枯燥。
花彼岸雖然在醫學上的造詣很高,但每次參加這種研討會,都是抱著虛心學習的心態,所以研討會接近尾聲一結束,她還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研討會開始的這幾個小時裡,她從未離席,散會之初,她只好讓孔覺新他們在場地內等著她,她要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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