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他們從中年阿姨家出來,在坐車回去的路上,大卡忍不住在車後座問著坐在副駕駛上的花彼岸。
“花秘書,你是怎麼知道……那個牆粉是顏料的呀?”
雖然他知道後面覆蓋在牆粉上的不是其他顏色的牆粉,但是他一下子還真沒有看出來,那個淡粉色的“牆粉”是顏料。
因為顏料已經被水稀釋調和得和牆粉差不多的性狀了。
花彼岸也沒有故作高冷,回著大卡,“因為我恰好看到她兒子的房間,放置了大量的彩色顏料。”
大卡恍然大悟地搖晃著腦袋,“怪不得你說你要參觀一下她家,原來你是這個用意啊!幸好有你在,不然,我們康檸得被她狠狠地敲了一筆了。
只是她兒子現在可能被吃鞭子了,雖然你已經好心地在幫著她兒子說話了。
但是看她剛才的表情,鐵定得好好的揍他一頓了。畢竟,她兒子讓她沒了賠償金。”
花彼岸稍顯清冷的聲音淳淳撥出,“我當時是沒有目的性的參觀著他們的新家,只是巧合看見了她兒子屋內的水彩化作而已。
還有,這個顧客,她的確是想找個說法而已,並不是想敲詐康檸的錢。
因為她家並不缺錢,不能因為她強悍的外表,就否決了她做事情的出發點。”
當然,她好色也是真的。
暗想這句話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看向旁邊安靜開車的奇康。
她可是從那中年阿姨的神色中,看出了不能與奇康今後再次交談,而露出的惋惜和懊惱之情。
大卡聽聞她的話,有些尷尬應著:“啊……是這樣啊!”
他覺得,可能是他的格局不夠吧,看的問題和花彼岸表達的,都不在一個層面。
奇康已經快速地捕捉到花彼岸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他學著大卡的語氣,叫了她一聲“花秘書”,然後接著挑挑眉說:
“你看著我幹什麼?”
不過花彼岸毫無緊張之色,淡然應之,
“沒什麼!你那邊車窗開得太大了,風吹到我了。”
而後從容的轉頭看著前方。
奇康嘴角寵溺的笑笑,就應聲把他駕駛位完全開著的窗戶,給全封閉的關上了。
大卡納悶地看了看天空中掛著的,金閃閃的太陽,再看了看車後座兩邊被他完全開著的窗戶,他不懂地盯著花彼岸的背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