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點頭答應了。
而花彼岸想的是,一個星期也剛剛好,是讓長翁正常醒來的時間。
而這一個下午,花彼岸哪裡也沒有去,就在奇康的辦公室坐了一下午。
奇康一直都是進進出出的,似乎如他所言,他真的很忙。只是在這期間,他也沒讓除了他以外的人進辦公室。
就連花彼岸的咖啡,都是他親自給她換的。
花彼岸不禁懷疑,到底她是準備要做秘書的人,還是奇康才是準備要做秘書的人。
但有一點讓花彼岸非常的納悶,從她到t國以來,奇康便是一遍又一遍便的強調著她主要工作的內容,就是全身心的醫治長翁。
可現在,他卻要求自己給他當秘書,這不是與他之前的要求背道而馳了嗎?
她跟著他來安努集團上班,就意味著她給長翁看病的時間減少。這根本與剛開始見到他的時候,是兩個不同的境遇。
就算給他當秘書,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也好,對於之前的他和現在的她來說,就是浪費時間。
傍晚天將要黑的時候,奇康終於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在把他辦公室的燈關掉之後,便帶著花彼岸去坐電梯。
因為奇康的車是停在安努集團的地下車庫,所以他們便坐著電梯直達到負一樓。
地下車庫很安靜,靜到奇康的腳步,呼吸聲,花彼岸都能有規律可循地編成節拍。
車庫很大,燈光也不是那麼的白亮,在車庫的遠處,還看到暗暗的昏黃黑色燈光濛濛著。
奇康和花彼岸兩人都沒有說話,她靜靜地跟在奇康的身後走著。
在他們走了差不多兩分鐘時,才走到奇康的那兩轎車前。
奇康有禮地先把副駕駛的門開啟,向著她請道:
“花醫生,請!”
車庫裡應該是沒有其他人,所以,奇康雖然刻意地壓低了聲音,但是,他清鳴的聲音還是在車庫裡迴響了一下。
花彼岸毫不客氣地就坐了進去。奇康把門關好,不緊不慢地雙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外套的衣領處,繞過車頭在駕駛位外拉開車門躬身坐了進去。
他扭頭看花彼岸早已經把安全帶拴好後,便給自己也拴了安全帶,起步離開了車庫。
車子剛上道路,奇康就扭頭問她,“花醫生,晚餐你想吃什麼?”
花彼岸淡淡道:“我不挑食,你只要找個能輕鬆愜意坐下的地方就可以了。吃完就早些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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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康點頭,“行,沒問題!”
……
半個小時後
花彼岸看著眼前擺盤漂亮,菜色新鮮明亮的西餐餐點,她納悶地問著奇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