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翁有禮地向她笑笑道:“好的,花醫生,我會考慮考慮的。”
“那既然這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好的,花醫生再見!”
她淡淡地點頭應了聲好的,就轉身準備離開,可才走了兩三步,她又轉身回望著長翁。
長翁疑惑地望著她,“花醫生,還有什麼事嗎?”
她暗歎聲後,便說:“長翁先生,我可能沒幾天就走了。昨天下午的時候,姆努先生請我喝了一個下午茶。
聽他說,他在美國給你請了一個專家,會在我離開t國之後來做你後面的私人醫生。
雖然這種事情我也沒有權利管,但是我覺得,我應該知會你一聲。”
長翁原本親暱的笑容在聽到姆努的名字後,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掉了下去。
他蒼蒼地向她開口,“花醫生,下次你再見到我兒子姆努的時候,儘量少跟他作糾纏。
我想……昨天他一定是問你,我的身體情況了吧。”
花彼岸淡淡的聲音中卻如平靜的湖面投擲進去一顆石頭,“如你所料!”
而後就是在石頭進入水面的地方,水光四濺。
這次奇康過來接花彼岸去雅蘭莊的時候,她並沒有再把秋水獨自一人放在醫院,而是帶著他一同前去。
就是在去往雅蘭莊園的路上,奇康總是陰著臉,一副木然的表情。
花彼岸和奇康坐在了駕駛座處,秋水獨自一人坐在車後座。車子一直在平穩地行駛著,今天中午的太陽格外的熱辣,車內雖然開著窗子。
但是秋水還是覺得悶熱得不行,也不知道過了許久,他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奇康一路無話,可花彼岸也不覺得無聊。她往車後瞄了一眼,看到秋水已經睡著,再感受一下頭頂熱辣辣,暖烘烘的太陽。她也閉上眼準備睡上一覺。
奇康從開車上路開始,心裡就一直兜著氣,這會看到花彼岸居然悠哉悠哉的就閉眼睡覺,心裡頓時覺得更氣了,於是,車子才行駛到半路,可他卻是降低車速,在一條林蔭道邊,將車子停了下來。
秋水已經睡熟,可花彼不是,她只是閉目養神而已,大腦還在感知著周圍的環境變化。
經過上次去雅蘭莊園的時間對比,她緩緩睜開雙眼,卻被眼前突然放大的面容嚇了一跳。
奇康的臉與她的臉只存在一拳的距離,而且他的鼻樑比較立挺粗厚,她有一種他們兩個的鼻翼就要相撞在一起的感覺。
奇康對著她睜開的眼眸,卻是神情鎮定,且不急於把他的頭拿開。
花彼岸平靜地眸光之下,是惱怒地翻騰的內心。她快速地抬起右手,卻被奇康穩健快速地抓住了手腕。
最主要的是,他的臉動都沒有動,還一直停留在與她對視的場面。
她拳頭轉緊,想掙脫奇康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換來的卻是他使出更大的蠻勁。
“奇康,你幹什麼?快放開!”
奇康邪魅一笑,把她的手按壓到了她的腿上,而後左手抬起,緩緩挨近花彼岸右側耳鬢處的頭髮,又是曖昧般地痞氣一笑,
“你這裡有掛了一根乾草,我跟你理一下,剛才從車窗外吹來的。”
他的指尖在她耳朵處摩擦地一捋,就把她散在耳前的頭髮給掛在了耳後。
他收回手之前,花彼岸感受到他對著自己耳朵輕輕撥出的暖氣,恨不得就呼給他一巴掌。
可是她,她忍住了,因為更讓她氣惱地是,她居然起了反應,她周身彷彿遭受電擊,心臟顫動得她有幾秒的心律不齊,身子軟軟的彷彿沒力。
這是她有生之年來,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被撩撥的感覺。
她讓自個的心平靜幾秒,才冷冷的睥睨著奇康說:“你當我是傻子嗎?”
喜歡難纏的甲方僱主請大家收藏:()難纏的甲方僱主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