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也是看著她問,“彼岸姐,你是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花彼岸反問他,“既然看天黑了,怎麼沒回去?”
秋水看向她旁邊的奇康一眼,“文澤哥看你沒有回來,本來也是打算送我回別墅的,不過我們準備出門的時候,奇康就過來辦公室了。”
她現在毫不在意奇康就坐在她的旁邊,用華語問著秋水和文澤,
“那他怎麼沒帶你們回去,難道是為了等我回醫院嗎?”
要是她直接回別墅,不回醫院的話,他們不是一直就要在醫院等她嗎?
文澤恭敬地回答她,“是這樣的,花醫生。文澤先生先是打電話到別墅,知道你還沒有回去之後,就讓我們跟著在這等你了。”
她表示瞭解的點著頭。
“奇康先生,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她半轉著身回看奇康問道。
奇康打探著回她,“我來探望一下我爺爺,順便來接你和秋水助手下班,並沒有什麼事。
不過……你到底去哪裡了?這麼晚回來。今天早上我送你來醫院的時候,都跟你說了,我會來接你,你還亂跑。”
她淡然地望著他回答,“出去辦件事情,後來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點事,就回來晚了。
不過,既然你在這,怎麼不打個電話給我?”
他學著她淡然的態度說著:“沒什麼?今天出了點意外,手機壞了,我讓伯森律師拿去維修了。”
她黯然地望著他,只覺得就算他手機壞了,秋水他們又不是沒有她的電話,而且,以他這種大老闆的身份,就算手機壞了,還犯得著修嗎?重新買一個不就得了。
不過,她什麼都沒有問出聲。
看著對面的文澤和秋水向他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回去吧。”
奇康:“行,走吧。不過……這會都晚了,我們在外面吃飯了再回別墅吧。我媽媽他們一定是吃過了。”
想起昨天晚上她和奇婉妲的約定,她搖搖頭道:
“不用了,就回別墅吧。如果到時候阿姨他們已經用過晚餐,我們再煮點簡單的吃就行。”
奇康注視著她道:“我不會煮。”
她靜靜道:“我會。”
就這樣,奇康載著花彼岸和秋水往別墅而去,而文澤,便可憐的獨自一人坐計程車回了家。
在蔓古市區邊緣的郊區地帶,某個小巷一室一衛樓層租房裡,一個穿著一身黑的乾瘦男人,正坐在他的床上,盯著床對面的白牆上看著。
牆面上貼上了很多張同一個女人的不同照片,以及在照片的周圍,關於她簡單而不復雜的生活行動軌跡。
而照片上的主人翁,便是花彼岸。
叮鈴鈴!!
叮鈴鈴!!
一個很老式的電話鈴聲在床枕頭旁邊響起。
他拿起手機滑動接聽,那邊就響起了幽幽的壓抑聲,“聽說……你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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