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森黯然地斂了斂神色,輕聲安慰地附和著,
“長翁先生,雖然我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但是,我能明白,也理解你的那種心境。”
長翁淡淡欣賞一笑,“謝謝你,伯森律師。”
“您客氣了,長翁先生!”
伯森的溫和謙遜,讓長翁更喜歡他了。於是他接著說:
“奇康是我最看重的孫子,也是我一早就定好的接班人。他是一個聰明又有遠見的孩子,安努集團也需要他這種擁有新鮮血液,擁有新一代青年人新穎思想的領導者。
這樣也才能讓安努集團的發展邁向一個新的階段,又可以也讓它,在未來的幾十年長河中屹立不倒,佔據著t國企業的首要位置。
或許,我的許多思想一直都是固化的,但是,我看人的眼光可以說是很厲害的。
我看準的人,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失誤的。
說句冒犯你的話,要是我們早個好幾年認識,我都想把我女兒瓦妮達介紹給你,讓你當我的女婿。
雖然瓦妮達大你十歲,但她是一個好孩子,她從小缺失母愛,我又經常忙於事業,對她照顧不過來,陪她的時間也不多。
可她仍舊長了一副溫婉善良的性格,可能,她比較隨她媽媽,也受了她媽媽在天之靈的保佑吧。”
“長翁先生,您說嚴重了,瓦妮達小姐是一個才貌雙全的人,不是我能高攀得起的。”
伯森是很真誠地說著這個話的,並沒有任何存在嫌棄瓦妮達大他10歲的意思。
瓦妮達不僅是t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還是安努集團這種大企業老總的女兒,反正要怎麼算起來,就算他們真的在一起了,他都覺得是自己高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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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翁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溫末那小子,當初我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是一個虛偽的人,可是當初瓦妮達拼了命的要嫁給他。
作為一個父親,我沒有堅持到最後,舍不下心縱容她嫁給了溫末。
這十幾年來,他們一家四口也過的溫馨和諧,那小子也沒有作妖,我也就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這次,我居然著了他的道了……”
伯森蹙眉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長翁先生……”
花彼岸和奇康在食堂裡吃完了午飯後,她便問著他說:
“奇康,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奇康故意笑著看她,“怎麼……要是我說,我們今天不回去了,你要如何?”
花彼岸不想回答他這種無聊的假設性話題,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我想早點回去換衣服。”
“你是嫌棄我的血嗎?花醫生?”
她嚯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最近奇康二貨般的表現,讓她常年表現在外人看起來很高冷的形象,似乎正在一點一點地升溫。
淡然又不屑地對著奇康瞰了一雙冷漠的眸光,便準備轉身走人。奇康並未起身,但卻快速地伸手抓住了花彼岸的右手。
奇康的平靜溫柔中,又夾雜著歉意地深深對視著她從容冷漠,又蹙眉遷怒的雙眸眸光。
站在廚房打菜視窗的園長夫妻二人看到他們的這一幕,都不免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