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其在這裡跟我有這個時間浪費口舌,還不如讓家屬直接在你們國家對病患好好檢查,該保守治療還是手術,我相信你們那裡的醫生,會自有判斷。”
艾德嘆了口氣,解釋著:“我好朋友爺爺的病情事故有些特殊,他的身份也有些複雜,剛送進醫院的時候,已經推進手術室進行手術治療了的。
可是他現在一天過去了仍然在昏迷中,而我朋友無意間知曉他爺爺要受人謀害,所以現在他不相信我們國家的任何一個醫生了。
但是他爺爺的情況不適宜坐飛機轉出國。我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希望他能平安度過這次劫難。
而花你,在神經外科這一學術的專業領域的醫學成就和多次出色完成的重大的手術,都證明著,你值得我請你到t國來幫助我朋友。”
花彼岸看了一眼一直還沒有來得急喝上的水,抿了一口,問艾德:“我可以線上幫你那位朋友分析一下。
他爺爺,受傷於頭部的哪個位置,ct掃描了嗎?你可以把片子發給我看一下,我瞭解一下情況,你再給我說說他爺爺目前的身體機能狀態。”
花彼岸能感受到電話的另一頭,艾德雙手往外一攤的樣子,只聽他很無奈地出聲:
“抱歉……那個……我什麼都沒有,我連他爺爺的面我都還沒有看到拜訪過,主要是我今天恰好沒在蔓古,我現在晴麥呢!”蔓古是t國首都,晴麥是t國有名的一線城市。
花彼岸也很無奈道:“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花,f oer,你忘記了,你還欠著我一個願望呢!當初可是你答應我的。”
花彼岸:“呃……”
對於欠著艾德一個願望的事,她已經把它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因為她沒有想到,艾德現在真的會向她討要這個願望,當時她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自己也隨口應下。
只是答應的話已經說了出去,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一樣。況且,她也不是一個不信守承諾的人。可是去t國……貌似他那邊很是緊急,而自己這邊,三天後還有一臺腦腫瘤切除手術要做,時間上可能來不急。
況且這假,院長那裡批不批准還不好說。於是她顫動了一下睫毛忽閃著,回艾德說:
“艾德,我三天後,還有一臺腦腫瘤切除手術要做,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們院長,會不會批准我這個假。”
只聽艾德停頓了一下,很是豪邁的講道:
“這兩件事情,你只要把你們院長的私人電話給我,我來跟他交涉。我想,只要長翁爺爺的病情並沒有那麼嚴重的話,或者說你要需要做手術的話,一天半就可以搞定了。
剩下的回程時間,應該是夠的。只是就是辛苦你了,可能只能在奔波的飛機上休息了。”
對於有時候做一臺手術下來,就要十幾個小時的花彼岸來說,勞累與奔波,以及大腦的持久活動運用,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雖然會很累,但是,她自己已經習慣了,也能適應得過來。
況且,醫院裡也曾派她出國給一些重量級身份的人做過手術,所以去一趟泰國做手術,對於她來說,不難。
不過她細數一下才發現,她幾乎去過華國周圍不少的鄰國,比如耳熟能詳的jp國,h國,新安坡,y國,西亞國等等,居然還沒有去過t國。
賀安娜在影片裡總跟她說,她可以放下手上的工作,去t國旅旅遊,說那裡的風景真的不錯。
只是自己一直不停地有做不完的手術,所以基本上很少休假,也就沒有去了。
她想了想,試探性地問艾德,“那我可以帶一個同事一同前往嗎?他在手術室裡,可以稱得上是我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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