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聯系過她姐姐,後面說是又去了印度,最近沒聯絡了,是生是死,不知道。”老人平靜地說著她的生死。
“可以給個她的聯系方式嗎?”
“我們沒有。”
“她也不和你們聯系?”
老人臉上抽動一下,顯然觸碰到了他的傷痛處。
“就這麼多了,我就知道這麼多。你走吧。”老人轉頭就走。
老人說的不像是假話,他也沒有裴嵐的訊息。他離著幾米又轉過頭,一臉悲傷:“幾年前,她離開家時就和我們說了,叫我們當作她死了。”
阿宏聽了唏噓不已,無奈交差,電話裡把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老葉。
“奇了怪了!這和家裡是有多大仇哇!”裴嵐背後的情況,老葉想不透,掛了阿宏的電話,扶著額頭焦灼時,又來了尹山的電話。
“怎麼今天老佔線?”
“你沒事幹嘛老打我電話?”
“你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
′“你肯定有事!”
“我沒事!你那狗有事!我和你說,你叫阿麥爾早點回來,你們倆個,你那狗子至少認一個,天天窩那冰天雪地的等你們,遲早得凍死!”
“我就是打電話問問狗子情況嘛,得幫我哄哄它。”
“哄不了,它不認我,只認你!”
尹山這邊正帶著阿麥爾和阿朵斯爬白雲山。阿麥爾在一旁聽到了個大概,等尹山掛了電話,喘著氣說:“山哥,要不我早點回去吧!”
“沒事呢!我還不瞭解他啊,狗子沒事,是他自己,一準有事,心情煩躁。”尹山猜得到估計是裴嵐的事,離開山上前一天他說過一直聯系不上她,老葉臉色就不大好。
阿朵斯在前面跑得歡,搶先到了觀景臺。伊犁這會冰天雪地,廣州像夏天一樣熱,大家還穿著夏衣,他滿頭大汗。
“這裡的山和你們那的山不一樣吧?”尹山手襯著觀景臺欄杆,眺望城市全貌。
“好高的山!那裡好漂亮!”阿朵斯指著遠處大大小小的建築。
“你喜歡這裡還是家裡邊?”
“這裡!以後我要來這裡住!考這裡的大學,這裡有什麼大學?”
尹山大笑:“很多,你可以考中山大學。”
“中山大學?漂亮嗎?”
“很漂亮,明天帶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