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那麼漂亮你還不親親?”
宋清霽輕哂,指尖掂起她的下巴,觀摩了少時,從容不迫地吻上去。
周濃故意躲著他。
又被他輕飄飄捉回去。
她到哪裡,他都能將她纏上:“張嘴。”
他們在漫無邊際的粉調時刻接吻;在海鳥盤旋的碼頭散步:在銀裝碩果的峽灣說些亂七八糟沒營養的話,她也讓他扒光了給她找靈感。
無論做什麼,最後都能滾到床上。
化成最原始的沖動。
直白而本能。
從挪威回去,時間開始進入二月。
周濃把自己關在畫坊兩天,完成了冰山的畫作。
心情明朗更上一層樓。
普拉國際藝術獎的頒獎時間是在臨近夏天的時候,入圍名單那麼早出來,熱度居高不下。
尤其是在周濃被鑒抄以及回複那名提出抄襲者之後。
雖然周家和宋清霽都進行了處理,但相關話題的討論度依舊很高。
[哈哈哈哈不怪人家周濃那麼說,她的風格就是很難模仿啊。]
[合著人家一直不發言,是咱們根本就沒賞析到位啊!我竟然一直沒發現《乳》是要倒著看的?!明明正著看沒有任何問題啊!]
[之前業內人士不是分析過?被某些吃不到葡萄還說酸的人嘰嘰歪歪了一大堆,人呢?怎麼不出來蹦噠了?]
……
說什麼的都有。
周濃並不關心這些,好多有趣的言論都是蘇梨夏和譚嫋嫋告訴她的,盡管她其實也並沒有被逗笑。
她給傅西猷通了電話,表明了自己在莊柚醒這件事上的態度:“他是他,你是你,才不能混為一談。”
傅西猷說:“我知道,我脫不了幹系。”
周濃覺得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苦澀,但她也是受害者,她還生著氣呢,她也不知道怎麼說,嘴巴張了又合上,合上又張開,也沒找到合適的話來,有些煩道:“下次再說吧。”
傅西猷叫住了她:“淡淡。”
周濃:“幹嘛?”
傅西猷道:“對不起。”
周濃:“你說過了。”
傅西猷:“說過了也不管用。”
周濃:“確實不管用!”
傅西猷不說話了。
他一向都是大肆張揚的,周濃不習慣他的沉默:“算了算了,後面再說吧。”
傅西猷道:“好。”
周濃煩惱地掐斷了電話,窩進宋清霽的包圍圈:“好煩!”
宋清霽垂睨著她:“小竹馬?”
一口一個小竹馬的。
她現在終於知道他幹嘛這麼叫了。
周濃撇嘴:“人家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