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周濃哎!那是周濃吧?!”
“周濃和咱們宋總是一對?為什麼之前沒有一點風聲?我次元壁又又又又破了?”
“誒!一說這個我突然想起來,之前不是有說宋總拍下了周濃好多幅畫嗎?怪不是呢!”
……
陳煦早早地等在專屬電梯前, 給他們開啟了電梯的門。
宋清霽引著周濃走進去,垂掃她一眼:“挺出名。”
“周家千金”、“天才畫家”無論哪個名頭安在她的身上,都足以讓她成為焦點。
她本來就出名,從來不聲張也不在意這些:“出名怎麼了,不行呀。”
“感慨一下。”宋清霽學著她的樣子,“不行?”
周濃:“感慨什麼?”
宋清霽說:“女朋友挺厲害。”
周濃覺得女朋友三個字挺好聽,仰視著他,煞有介事地打量了一二:“男朋友也不錯。”
宋清霽幾不可見地笑了下。
他的辦公室位於頂樓,整座大樓最好的位置,偌大的空間,裝潢擺設都頗有講究,低調而又不失風格。
倒是和他的氣質相符。
但周濃最先關注的並不是這些,放眼望去,入目可見,四處懸掛著的都是她的畫。
她的畫很少出售,只是偶爾會贈送給一些為了助力慈善活動而舉辦的畫展,次數有限,每每價錢都被炒得很高。周濃眼尾上揚:“你買的?”
答案不言自明。
她道:“好看嗎?”
宋清霽深深地睨了她一會兒,答案也是不言自明。
周濃得出結論:“這麼喜歡我早說呀。”
還白白等那麼些時間幹什麼?早點沖到她面前跟她親一場,說不定她們現在什麼都有了。
她人快要整個掛在他身上,他做什麼都要黏著。
他走,她也走;他停,她也停。他接電話,她不放手;他拿檔案,她不放手,他在辦公桌前坐下,他也不放手。
宋清霽朝不遠處的沙發的方向一偏頭,示意她:“坐。”
周濃:“不要。”
宋清霽:“對面?”
周濃:“不要。”
“旁邊。”
“不要。”周濃順勢坐在他的腿上,繼續抱著他的胳膊,“不要,不要,都不要,我就要坐在這裡。”
宋清霽存了故意逗弄的趣味,覷著她,那意思像是在告訴她,他要工作了。
周濃說:“一隻手不可以麼?”
宋清霽一隻手處理檔案。
周濃也不閑著,他要翻頁,她幫他翻;他要簽字,她幫她拿筆:他看檔案,她胡亂在他身上作亂,在他看過來時,還不忘指揮:“工作呀。”
宋清霽輕輕一嗤。
周濃更放飛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