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頭發……
“哪裡怪了,才不怪呢。”周濃“蹭”的一下站起身,“我去畫坊了。”
真是的,反應有些過於強烈了。
幹嘛跟做賊心虛一樣戰戰兢兢聽不得風吹草動呀!
離開家門,周濃松開拽著衣領的手,坐在車上反思。
淡定。
她要極度的淡定。
只有情緒心態平穩下來,才不會被擾亂半分。
都怪宋清霽!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把所有歸於這麼一句。
周濃搖頭:咦咦咦咦咦咦!!
說好了不想他的!
幹嘛呀!周濃!
放空放空放空,忘記這個名字!
她狠狠踩下油門,來到畫坊。
蘇梨夏得知她回來,直接跑來畫坊跟她彙合。
如同冼舒華所說,畫坊已經裝修好了。每一處都是完全按照周濃的要求來的。她悄然握拳,提起精神。
蘇梨夏感覺有些好玩:“你幹嘛。”
周濃說:“不幹嘛。”
她集中注意力,調整設計細節,沒有問題就創造問題:“這裡再放兩個木籬笆。”
“要細細的那種,不突兀地圍住草坪。”
“算了,還是不要了,撤掉吧。”
“等一下,染室的窗戶不要這個樣子的!”
……
不然就安排人整理藏品。
“這副掛在右數第二個位置。”
“換到左邊。”
“改成第三個位置。”
……
再不然就是一味的畫畫,畫畫,畫畫……
忙起來的時候什麼都可以不想!
蘇梨夏看得乍舌:“你受什麼刺激了?”
周濃才不覺得,還是在畫畫:“沒有!”
“沒有?”蘇梨夏一直在看她,抽出她的一支畫筆,忽地喊道,“你脖子上是什麼?!”
又來了,還能有什麼,總不能是吻痕吧,她不會再上當了,周濃唇瓣動了動。
只聽蘇梨夏低呼:“誰咬的??!”
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