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接連幾天過去,周濃咬牙:“理由?!”
宋清霽說:“嬌氣。”
嬌氣????!
這什麼破理由!
混蛋!
周大小姐很不爽。
那她偏要嬌氣給他看!
周濃高興的時候不見得有多安寧,不高興的時候找茬的能力那是極高。
被指“嬌氣”的當天晚上,她在房間裡氣鼓鼓地暴走兩圈,覺得累了,一屁股癱在沙發上,越想越覺得讓人火大。
不行!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宋清霽!
沖到客廳,從冰箱裡薅出一瓶水,她咚咚咚敲響宋清霽的房門,陣勢鬧得極大。
宋清霽開啟房門。
周濃把水遞過去:“擰不開。”
宋清霽看了她一會兒,接過水,手腕轉動,開啟瓶蓋,遞給她。
周濃甩甩手:“太重了,拿不動,你給我找個杯子。”
宋清霽去茶幾給她取了杯子。
周濃:“太大了,抓不住。”
換成小的。
周濃:“太小了,捏不了。”
再換。
“不光滑,磨手。”
再換。
“太光滑,握不住。”
……
挑到最後,宋清霽睨著她:“最後一個。”
沒得可挑了,周濃癟嘴:“把水給我倒進去。”
宋清霽視線不動。
周濃:“說了,太重了,拿不動。”
宋清霽暗哂,把水倒進杯子。
周濃:“太涼了,加點熱的。”
加了熱水。
她不接:“我又沒有說要喝,我不要了。”
甩甩胳膊,拂袖而去。
宋清霽面無表情地放下手裡的東西,回到房間。
半分鐘後,周濃拿了包發膜沖過來,下意識要敲門,卻發現他的房門沒關,她也不管:“撕不開。”
宋清霽沒什麼反應地給她撕開。
又是半分鐘。
帶著身體乳:“擠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