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之低頭吮了下女孩的唇瓣。
溫熱手掌進入羊絨針織中,觸及藏在深處的布料。
雨聲中藏著水聲,欲蓋彌彰。
姜希芮仰起纖長脖頸,嚶嚀忍不住溢位。
“芮寶,看著我。”
之後,指節和粗繭肆意妄為,撩撥壓迫神經。
姜希芮雙手扯住男人的衣領,緩解他帶給她的酥軟沖擊。
男人低磁的嗓音縈繞在車內,給早已深陷泥沼的她再次施壓。
“芮寶,是不是隻有我可以?”
話不全,但是姜希芮明白他的意思。
她掙紮著仰起頭,貼近男人好看的薄唇,抖著嗓音說:“只有你,周行之,只有你。”
只有你可以。
這些悸動潮落,只有你可以。
頻率逐漸加快,拇指點落紅櫻,他在繼續加碼。
“第一次見面你就強吻我,說,你還吻過誰?”他貼緊她的耳廓,氣息鑽進耳膜深處,強勢的質問掌控脆弱的神經,手指亦如此。
姜希芮搖頭,閉上模糊的淚眼,哽咽著說:“沒有別人,只有你,我只對你這樣。”
是實話,不是哄人的甜言蜜語。
在遇見他之前,她曾思考過她或許是個冷心冷血的性.冷淡,但是這個可能在他面前瞬間潰散。
現在回想起來,初遇時的親吻真的只是酒精麻痺意識而做出的無意之舉嗎?這大概是她推脫的幌子和藉口。
她想要他,在看到他第一眼開始。
高峰之後,白茫侵佔神思,五感脫離身體,她只能軟在男人的懷抱。
周行之用嘴唇貼著她的額發,低醇的聲音輕如嘆息:“好姑娘。”
……
暴雨依舊。
雨滴落在車頂上帶來有規律的敲擊,催眠效果極佳。
姜希芮窩在男人溫熱的懷抱中睡著了。
過了大概1個小時,周行之將她喚醒,唇貼著她的眼睛喚她乖寶,喊她吃飯。
姜希芮彎折起腰身,舒展手臂,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她回歸了嬌軟貓貓的狀態,飯是周行之喂的,給什麼吃什麼,不挑食很乖。
或許對車流中的其他人而言,被困在車內的時光枯燥又令人煩悶,但是姜希芮全然不覺得,她享受和周行之的獨處時刻,還有暴雨的加持,她感覺沒有什麼比現在懶在他懷抱中更讓她舒適安逸的了。
“你當時年齡這麼小讀大學,會感到不適應嗎?周圍的同學都比你大四五歲而且還是異國,想一想感覺會很辛苦。”姜希芮問道。
她用手指勾畫著他鋒利的下頜線條,即使是從下往上看的仰視角度,那張俊臉依舊賞心悅目,她很喜歡。
周行之握住搗蛋的小手,團在掌心,輕描淡寫地說:“也還好,當時沒想這麼多,而且14歲的時候,我身高有180左右,混在他們之中也不突兀。”
姜希芮故作驚嘆,語氣誇張星星眼:“哇哦,14歲就有180,好高哦。”
周行之笑了,用腿掂了掂她,惹得女孩勾著他的脖子開心笑鬧。
之後的幾個小時裡,他們想到什麼便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