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芮搖頭:“不,你就是在懲罰我。”
似是想起了剛才的委屈,她又想哭了:“嗚嗚嗚,我都說不要了,你還那樣,你太壞了。”
不等周行之哄她,姜希芮抹了一把眼淚自己停住了哭聲,繼續說道:“我不喜歡這樣,你不準在床上罰我,聽到了嗎?”
周行之很好說話:“我聽到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乖寶原諒我好不好?”
剛剛的情.愛,他確實有因為佔理而想放任一次的意思,而且一開始芮寶實在太乖了,這更加助紂為虐。
情.欲混亂,理智的韁繩有所松動,他同樣失控了。
他明白姜希芮這麼說的原因,她不喜歡在床上處在完全被動的局面,他的貓貓爪牙厲害得很,天生排斥桎梏束縛。換句話來說,他需要在床上好好伺候她,看臉色行事,服務大於疏解。
對此,周行之沒有任何異議,他十分樂意,自願低下頭顱,甘為孺子牛,任她驅使。
姜希芮嘟著嘴想了會兒,傲嬌地點了點頭:“行吧,這次我就原諒你了,我不和你計較。”
“謝謝芮寶。”周行之順從回應。
在姜希芮的要求下,床單是周行之換的,垃圾也是周行之扔的,這些必須他親自做,不能讓別人看見,她不準!
伺候完貓貓洗過澡,犯了錯的貪婪大獅子被罰不準和貓貓一床睡覺,抱著衣物被趕出了主臥。
翌日,身體酸軟的姜希芮睡到了日上三竿。
睜開眼時,她看到周行之正坐在床的另一側看書。
叔本華,《論意志的自由》。
姜希芮笑了,主動鑽進男人的臂彎處。
睡了一覺的貓貓心情不錯,氣量很大,並不記仇。
“醒了?”
“嗯。”女孩聲音嬌嬌的,慵懶的強調很勾人。
姜希芮將下巴放在男人的胸口處,眨巴著眼睛看起來有些呆萌。
“我感覺,現在或許不是讀叔本華的好時候。”女孩的嗓音還帶著睡意,是屬於剛睡醒後獨有的慵懶嬌嗔。
現在可是蜜月,就不要看十九世紀的人是怎樣訴說苦難的了。
她不要苦難,她要甜甜蜜蜜!
周行之聞言將書放下,摸了摸她剛睡醒泛著紅暈的臉頰,低聲問她:“芮寶,今天想做什麼?”
“誰做攻略聽誰的。”姜希芮甜甜說道。
這句話另一個意思是,誰幹活聽說的,誰是牛馬聽誰的,反正她是不操心的,是被伺候的人。
牛馬周行之:“好。”
“但是,我有個要求。”姜希芮補充道。
“嗯?什麼要求?”
“我不想房子裡有第三個人,不要傭人,我想只有我們兩個人。”
周行之淺淺勾起嘴角,他只當是芮寶還在因為昨晚的事情而害羞,不想別人看到他們夜晚時的狼藉混亂。
他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答應了下來:“好,只有我們兩個,我來照顧你。”
然而……
在他們來到tekapo之後,除了震撼於淺藍湖水的澄澈外,還有另一件事讓周行之很是上頭。
他們住的湖邊別墅用的是燒柴的壁爐,現在雖然是秋季,但是夜晚溫度低,還是需要靠壁爐來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