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散佈謠言,宗主還會繼續派人為宗門弟子報仇。
最後就會導致玄天宗被滅門,會死更多的人。
結果,真相大白,我贏了。”
林素玉說完,楊霸天眼中的怒火淡了很多。
他什麼都沒有說。
林素玉舉起酒杯:“夫君,我們做了十五年的夫妻,你知道我每天是怎麼過的嗎?
我漸漸喜歡上了夫君,卻愛而不得。
你是我的一片天,我想過相夫教子的生活,可那都是夢。
每每看到西門飛雪和夫君歡好,你二人卿卿我我,你可曾想過為妻?
我的心在流血。
每晚,漫 漫 長夜,我一塊塊數著門外的青磚,直到有了睏意,才去休息。
我並不是想與 夫君做那床弟之事,只想夫君能陪著我說說話。
而這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當初你娶我,終究是為了玄天宗的名聲。
我當初再三阻止,可你不聽。
娶了我,又把我當成一個花瓶,丟到一邊。
只當玄天宗多了一個吃飯的人。
這十五年來,洞房花燭夜和臨行前一晚,你的兩次醉酒與我合房。
你口中喚著小師妹,而臨行前一晚,你叫著飛雪。
我生生的活成了別人的影子,活成了一個笑話。
我活得很失敗,用了十五年的努力,都沒有感化一個心中沒有我的人。
如今 ,一切已經不重要了。
西門飛雪的死是咎由自取。
跟有婦之夫風流快活了,明知不可違,而偏偏為之,必然得付出代價。
林素玉沒有用妾身二字回答,她覺得解脫了。
她的眼中的淚麻木的流著,彷彿是永不幹涸的泉水。
一滴滴都是真真正正發自內心的悲慟。
林素玉用帕子拭了拭淚,端起酒杯。
“不說這些了,都已經過去了。
宗主,面對著這一桌酒菜,我們乾杯!”
說完,舉起手中的酒杯,楊霸天也舉起手中的酒杯,二人一飲而盡。
此時,楊霸天內心多了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