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瑤平復了一下心情,嘴角略翹,關心地問:“今天感覺怎麼樣?”
夏子陌眼中含情,“好多了,只是傷口還時不時的隱隱作痛。”
溫知瑤安慰道:“那麼深的傷口,怎麼也得過些時日才可以痊癒。”
我先給你換藥,你先把衣服脫了。”
溫知瑤看到傷口沒有紅腫,放心了不少,重新換上藥,粘好。
又把藥和消毒棉籤等東西從藥箱中拿出來,把點滴瓶掛好。
一切準備好,將夏子陌的手放在自己的左手上。
夏子陌好喜歡手放在知瑤手上的感覺。
溫知瑤的手雖然粗糙了些,有些凍瘡的傷痕,但還是軟軟的。
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衝刺著他的鼻尖,瘙癢著他的心絃。
那顆不安分的心開始如小兔亂撞,怦怦跳得厲害。
溫知瑤面上依然平靜如秋水,沒有泛起一點波瀾。
昨天紮了夏子陌兩次,回去後又紮了自己數次。
手法已相對熟練,紮起來,已不像第一次那樣心慌意亂。
把膠條貼好後,溫知瑤把東西收拾起來。
她坐到了一邊,看了門外一眼。
暗道:那個侍衛怎麼還沒有回來?
夏子陌看著溫知瑤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禁喊了一聲:“啊!”
溫知瑤聽到喊聲,連忙來到床邊,“你怎麼了?”
夏子陌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不住地捂著心口,驚呼道:
“今天的針,怎麼打上後,我的心怦怦跳得厲害。”
溫知瑤質疑:“不會吧,這可是暖暖兌好的藥。”
她又看了看藥瓶,瓶子和昨天的還是一樣。
“這藥是不是有問題?”
溫知瑤也沒有經歷過,當時心慌起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藥!
這可如何是好,怪不得暖暖說病人打針得有人陪著,果然如此。”
“你哪裡疼?”
“心口疼!”
“那我快把針拔了!
暖暖說,不舒服時,藥就不能打了,不然會有危險。”
溫知瑤就去拔針。
“知瑤,過一會兒,再重新紮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