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晗還一邊用絲帕撩著趙二柱,“二柱哥,你快點喝呀,人家都等不及了!”
趙二柱看了看,眼神裡露出了淫笑,“二小姐,二柱哥馬上就來了!”
趙二柱咕咚幾口,就把杯中的茶水全喝掉了,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也喝了下去。
“你來呀!”柳思晗拿著帕子撩著趙二柱。
趙二柱站了起來,可剛走兩步,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二柱哥,你怎麼了,快起來呀!這怎麼還摔倒了!”
那聲音要多柔有多柔,可趙二柱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了,直挺挺地趴到了地上。
“初夏,你快進來!”
初夏從外面走了進來,當看到趙二柱倒在了地上,當時一驚。
她用手指著地上的趙二柱,“二小姐,他……他?”
“快來幫忙!”
兩個人一起把趙二柱翻了過來,此時,趙二柱已不省人事。
柳思晗拿起匕首,就朝他的心口連扎數下。
那不堪的屈辱一幕一直呈現在她的腦海中,讓她揮之不去。
當發洩完了,“初夏,一會兒夜深人靜時,我們再把它身上綁塊石頭,扔到荷花池中。”
“是,二小姐,奴婢馬上去找繩子和石頭。”
到了亥時,柳思晗和初夏,將趙二柱用破舊的被子包起來,來到了湖邊。
用繩子將石頭綁在了他身上,兩個人一用力,將趙二柱推下荷花池裡……
二人又一起回到了柳思晗的院子。
到了屋內,初夏開始端來水盆,把地擦乾淨,又把那茶壺裡的茶水全倒掉。
“初夏,我也不想殺他, 可是,如果不殺他,我將永遠被要挾。
只有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此時,初夏也明白,二小姐是一步錯,滿盤皆輸,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如今的二小姐,已是心狠手辣。
手上已經沾了幾條人命,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這是她的原則。
暗道:知情的那些人都死了,下一個目標 ,沒準就是我。
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
初夏便揹著個包袝,悄悄地從相府的後門出發,偷偷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