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一看到地上的血,知道了怎麼回事,快速跑出府外去找大夫。
那府醫在這侯府有二十多年。
可是看到侯府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感到定北侯府日趨衰落,再也不會有往日的輝煌。
於是,他揹著藥箱離開了侯府。
香草一路小跑去了離定北侯府不遠的一家醫館。
醫館開門較早,徐大夫已坐在了堂中。
香巧經常來買外傷藥,徐大夫也認識她。
“徐大夫,你快跟我去看看,大小姐怎麼了?”
徐大夫揹著藥箱,一邊聽著香草說大小姐的病症,一邊也小跑著去了定北侯府。
當大夫來時,蘇雪柔身下也出了一大片血,徐大夫連忙把脈。
他用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大小姐,這是流產了,孩子已保不住了。
快把這粒止血的藥丸吃下。
我再開個方子,去藥鋪抓來熬好,連喝七天。”
蘇雪柔聽到孩子不保,當即暈了過去。
這個孩子是老乞丐的也好,是五皇子的也罷。
但是必須以五皇子孩子的身份進入皇子府。
這也是蘇雪柔有力的一塊墊腳石。
可是,這個孩子竟生生的被老乞丐給折騰沒了。
心裡暗道:蘇暖,我一定要殺了你,將你千刀萬剮,方解我心頭之恨。
吃完了藥,徐大夫又紮了幾針,蘇雪柔醒來。
徐大夫看著醒來的蘇雪柔,溫和地說:
“大小姐的胎兒過大,這次流產險些喪命,已傷了根本,今後恐難再有子嗣。”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的孩子沒了!這就沒了?
以後還不會有孩子了?”蘇雪柔抓住了徐大夫的手說。
徐大夫看到蘇雪柔那瘋狂的樣子,忙抽出了手,心中有些不悅。
於是,他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大小姐,今後恐難再有子嗣!”
蘇雪柔這次相信了她自己的耳朵。
她聽到的是,她以後再也不會有孩子,她當不了母親了。
她就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徐大夫病也看完,又揹著小藥箱拿著診金,離開了定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