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計程車兵嘴唇乾涸,渾身無力,嘴裡都要冒火了,每天就吃那些炒米配菜。
霍稜川正和東齊的大將軍陳旭激烈打鬥中,身邊的東齊士兵一個接一個撲上來,像殺不完的螞蟻。
當年從靈淵鑑那邊得到的能量已經消失殆盡,功力不如曾經,身上已經掛了很多傷。
東齊的攻勢很猛,戰場上死傷最多的還是霍家軍,霍稜川只能大喊撤退,退回城中的時候,只有一小部分人活了下來。
其餘人都在中了飛簷箭後奇癢難耐而選擇自殺。
城裡的百姓也跑得差不多,只剩下受傷無醫的將士,霍稜川臉上全是汙漬,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洗臉了,活像是在沙漠行軍一般。
臨時搭起來的帳篷裡躺滿了受傷或缺水計程車兵,每個人都渴望喝水。
他腳步虛浮,被乘風扶著坐下。
幾個月來,二十幾萬士兵已經犧牲了一半,而霍稜川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硬打,什麼戰術都沒用,敵不過對方兵力強盛。
剛歇上一輪,城外的東齊軍開始破門,木樁撞擊城門發出的響亮聲音傳到每個霍將軍的耳中。
霍稜川立即起身,長期缺水讓他身體虛弱至極,卻還是強撐著指揮士兵出城殺敵。
這樣來回交鋒了數十天,在霍家軍的頑強抵抗下,東齊軍始終沒有將城門撞開。
某日,太陽高照著城樓,霍稜川髮絲凌亂,甲冑沾著血跡斑斑,虛弱的站在城樓,看著地下螞蟻一樣密集的東齊士兵,心中哀道:沒想到,霍家城居然是在他手上斷送的。
已經斷水一個月了,即便兵器充足,沒有能上場計程車兵也是白搭。
頑強的抵抗已經讓一批又一批計程車兵倒下,陳旭騎著高頭大馬喊話霍稜川:“現在投降,我們會讓你們死得痛快,不然,就得平白受些苦了。”
霍稜川不明白東齊國意欲何為,之前都只說小打小鬧的摩擦,現下卻來真的,他知道東齊只是因為被雲初盛要挾才出兵的,現在這樣,是要真的侵略大朝?
他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沒想到陳旭冷哼一聲,說:“你們霍家軍姦汙了王上最愛的人,還指望能善始善終嗎?”
“不可能!霍家軍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陳旭輕斥:“半月前,你們霍家軍在選城地界攻擊了東齊的馬車,手段慘無人道,寧娘娘現在還昏迷不醒,是你們一手讓戰事變得複雜,翻臉不認也阻止不了你們將死的結局。”
說罷手一揮,士兵又開始抬著樹樁撞擊城門。
“哐哐哐。”
百年城門被這麼撞了十來天,邊緣已經開始脫離門臼,城門內是幾千個士兵的頑強抵抗。
用人肉擋著即將倒塌的城門。
霍稜川知道他們被陷害了,霍家軍是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如今和東齊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霍稜川拂袖,再不與陳旭廢話,叫抵著城門計程車兵讓開,這城門已經抵抗不了多久,要死也是死在戰場上,而不是被馬蹄踏死在厚重的城門之下。
不多時,城門被破,東齊軍叫喊著衝了進來,兩方開始了生與死的較量廝殺。
劍破長空,血淚混散,一個個倒下的血泊的霍家軍猶如築起的土堆越來越高,霍稜川也殺紅了眼,全然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久,直到城門外響起另一陣撕裂長空的蹄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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