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景時清醒又休整了七八天,身上的傷才好的差不多。
等他一身鎧甲站在眾將士面前,這些前朝將士內心百感交集,臉上是對匡扶正統的希冀和蕭景時的敬畏。
這是擁有龍紋的真命天子,這才是南越的未來。
高和城和梟陽城中間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往下綿延著無數的山脈,兩方人馬在北邊一開打,南邊就開始了膽戰心驚。
南越不善戰,一個糧食大國,一旦大戰,就容易影響到民生,進而影響到國力的繁盛與否。
但是此時此刻,朝堂之上,各路人馬心懷鬼胎,北邊的刀槍劍影彷彿能隔空傳來一般,楚王每天讀著送上來的戰報氣的差點原地去世。
一開始高和城的防禦軍事就早早築下,軍隊馬匹也都是最精良的,他都納悶他們是從哪裡得來這麼多兵器。
縱觀蘇捷在東北多年的經營,很可能是跟邊境小國購買武器也未可知。
反觀梟陽守軍,各個禁不起打,二十萬大軍在手,都沒能越過那道防禦工事。
葉家軍常年訓練,自然是一直耽於玩樂的陸家軍不能比的。
此時蕭景時正站在城樓上,調完底下一望無際的平原,原本這裡該是牛羊奔騰散步的好地方,現下卻瀰漫著濃濃的硝煙。
數千裡之外,陸家軍的營地成百上千,猶如倒扣下來的星星一樣。
到了夜晚看得更加真切。
這晚,蕭景時正在議事廳攤開絹布給林樓蘭寫信,距離自己被捕到如今,已經過去三個月,他一直焦頭爛額的忙碌奔波在營地之間,這會子剛跟蘇捷等人開完會,才抓緊給林樓蘭修書一封。
怎料畢還未落,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從屏風後朝蕭景時襲來,流動的風叫燭火都晃了晃。
蕭景時眼疾手快側身閃過,一把捏住來人的手腕一扭,女子低呼的悶哼聲傳至耳中。
蕭景時已經離開座椅,一把甩開對方的手,居高臨下站定看著她。
陸成吟怎麼也沒想到這蕭景時的身上如此敏捷,她自詡輕功了得,三步之內殺人於無聲無息,卻不想今日卻遭了難。
蕭景時背手而立,俊逸清冷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冷冷問:“你是誰?”
陸成吟握著斷掉的手腕,疼痛難忍,額上冷汗密佈。
她生的小巧玲瓏,一雙眼睛撲哧撲哧帶著淚花,看向蕭景時後,心卻不受控制的狂跳不止。
只見蕭景時又問:“你是誰?”
陸成吟自然不傻,暗殺不成,只能哭著裝柔弱:“我走錯房間了,我原本就是想嚇嚇我的情郎,他整日泡在這裡議事,甚少回家。”
蕭景時能信才有鬼,他看著面前這一身丫鬟打扮的女子,眼中狡諳自不用說,剛才抓其手腕探得內息平常,但也是有功底的。
再聽著地地道道的的南越梟陽口音,若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叫蕭景時不想懷疑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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