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煜眸光漸冷:“臭小子,當日你出生我就該一刀宰了你,讓你今日長大成人來壞我好日子。”
當初楚之煜為什麼沒有把他殺了,又為什麼會到了蕭晨曦手裡撫養,這些他都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楚之煜這搶來的看似和平的幸福,到頭了。
世人只知謫仙宮專為南越大祭司而設,卻不知裡頭蜿蜒著的密道。
如今自己深陷囹圄,母親必然也裝不下去,此時怕已經帶著手下心腹出宮號令葉家軍了。
楚之煜遲遲沒有得到蕭景時回答,卻見蕭景時直盯著他,即便被綁著吊著,周身瀰漫的浩然正氣卻像刀子一樣紮在楚之煜心上,也讓周圍立著的人望而生畏。
蕭景時此時此刻,不僅僅帶著帝王的不威自怒,還有著如刀鋒般俯瞰天下的果決與剛強。
一身清輝,一身正氣。
楚之煜抬手示意,兩個執行人又啪啪在他們身上打了好幾鞭子。
楚之煜怒問:“說,朝中還有誰和你們勾連?”
李風輕一口混著血的唾沫吐在地上:“整個南越都跟我們有關係,有種殺了滿朝文武啊,狗東西...”
邊上的典獄長聽了也是心驚,連忙又是幾鞭子下去。
楚之煜指尖敲著,似也不怒:“既然都不願意說,那也別留那麼多活口了,把這廝牙舌拔了,把心給孤掏出來,讓我的好侄兒看看這忠撲的心是個什麼顏色。”
“是,主上!”
一旁的典獄長便去了刑訊用的各種道具對著李風輕就是慘無人道的折磨。
蕭景時登時大怒,掙扎著:“住手!住手!”
“啊...”
李風輕已經喊不出聲兒,他滿臉是血,在彌留之際,轉過頭看了眼蕭景時,在蕭景時震驚又悲慼的目光中,被挖開了胸膛。
“啊...李師傅!”
監牢裡,是蕭景時崩潰的尖叫聲,猶如雷聲滾滾,讓整座監牢的人譁然。
只見蕭景時悲憤中,一怒睜開了繩索,那手臂粗的鐵鏈應聲而斷,他從震怒中撲向楚之煜,被監牢其餘人當人肉盾牌擋在楚之煜身前。
清冷孤傲的少年,滿腔的怨怒悲恨無處宣洩,一股子力量從周身而起,他覺得此時的自己渾身充滿了無上的力量。
楚之煜拔出侍從的刀和蕭景時對了好幾百招,周圍的人,你一刀我一刀,落在蕭景時身上的口子越來越多,傷勢越來越重,最終被數十人合力擒於手下。
只是他的餘威猶在,像一隻掙脫牢籠後的獅子,臉上狠厲異常。
周圍的人大驚,卻不敢去看這位前南越王嫡長子,只是快速地將蕭景時重新綁在木樁上,這次,鐵鏈加了好幾重。
沒人能憑著一腔驚天動地的憤怒掙脫這樣粗重的鐵鏈,蕭景時是第一個。
他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場,著實將楚之煜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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