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後面,歌舞表演完了之後,便開始抽獎環節,林樓蘭給的獎品都很豐厚,眾弟子們拿著獎品高興地合不攏嘴。
一直到宴席散去,林樓蘭已經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她秉承著東道主送霍稜川出了山門後,嚷著要去山頂最高峰摘月亮,死活不肯回去睡覺,蕭景時只能攙扶著她滿山跑。
林樓蘭眼前都是冒星星的,早都不知道身邊人是誰了,一個勁兒說胡話。
此時他們正在宮殿後面的小山丘上,林樓蘭靜靜地靠在蕭景時的肩膀上,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半開半閉,如水的月色打在他們的身上,林樓蘭抬起頭看著已經高過她半截身子的蕭景時,手賣力的搭上他的肩膀,紅唇微啟,酒氣如虹噴灑在蕭景時的脖頸。
他不可遏制的渾身一震,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湧至全身,他羞怯於身體露出的不堪反應,卻不能拒絕林樓蘭雙手抱著他的脖子繼續吹氣。
他的臉紅的像蘋果,一路紅到脖頸,心突突的跳個不停,他緊張的舔了舔薄唇,一隻手伸出來環過林樓蘭的腰,眼神閃躲著不敢看她。
“樓蘭?”
“樓蘭?你睡著了嗎?”
“嗯...”
回答他的是一串聽不清楚的噥語,蕭景時手臂用力,將林樓蘭一把抱到自己的腿上,望著她沉靜的睡顏,嬌豔欲滴的紅唇,輕輕吻了上去。
原本他只是想淺嘗即止,然而她口舌中的酒味讓他越吻越難以自持,愈發加深這個偷來的吻。
撬開她的齒貝,他無師自通的舌溜了進去,繞著她的小舌進進出出,直把醉夢中的林樓蘭吮的皺起了眉,發出幾個破碎的嚶嚶聲。
蕭景時膽子已經不似兩年前那般小了,他把林樓蘭無意識的呻吟當成她回應她的樂趣,吻得越來越狂熱,直到身體出現反應,他拔下她一層外衣才猛然驚醒。
那天晚上,蕭景時將林樓蘭整理好之後,送她回了臥房,自己大冬天的去洗了個冷水澡,才把這一身邪火給壓了下來。
他已經十九歲了,自從知道自己對林樓蘭的心思之後,時不時便會夢見自己在夢中與她親密,第二天便被褲兜間溼濡的涼意驚醒。
林樓蘭醒來的時候,腦袋還跟裝了塊石頭一樣沉重,感覺渾身上下都是痛的,尤其是嘴唇更是莫名其妙的微微腫痛,她嚴重懷疑是酒喝多了中風了...
蕭景時成功的感冒了,一大早的小廝就在院裡煎藥。
林樓蘭一直在床上懶著磨蹭到中午,才覺得昨兒的酒勁徹底下了,邊上伺候的丫鬟便去打來熱水端來牙刷給林樓蘭洗漱。
洗漱完畢之後,小廝端來午餐,林樓蘭味如爵蠟的隨意扒拉幾口,就吃不下去了。
等她除了房門,踏著白雪走到廣場上,弟子們的日常訓練以及結束,空蕩蕩的,直到他看到太極門的門徒們隊伍整齊迎面走,帶隊的許久不見的李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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