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對這曲神作《凌翔》默哀三分鐘,好好的曲子給這樣的人跳,當真是明珠蒙塵!
許久之後,曲畢,舞盡。
才子貴女皆鼓掌叫好,只有林樓蘭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不屑一顧。
秦殊明骨子裡就喜歡看熱鬧,尤其喜歡看林樓蘭的熱鬧,他時時添油加醋:“來呀,把林教主的椅子瓜子撤了。”
“是!”
立時就有人上來奪了瓜子盤和椅子,林樓蘭哎哎哎了幾聲,無奈只得起身站著。
好好一個美人,眉峰冷冽,絲毫不見婉約之態,倒是周身散著一派霸道之風。
武清河撿起丟在地上的外衫,斜著眼打量林樓蘭:“我舞也舞了,樂也奏了,只要不是個傻的,都能領略一二吧。”
“哈哈哈!”
場上又是一陣嗤笑,林樓蘭倒也不怒,只是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屑:“你這樣簡單的舞蹈,說實話,我真的學不會,既然你們誠心誠意的請求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跳一段給你們開開眼!”
林樓蘭是不會跳舞,但是誰讓她聰明,舞步難道還會比練武功的基本功還難嗎?
此言一出,大多男子皆好好好的喊,崇拜者居多。
女子則不屑居多,在座的哪個高門貴女不是從小習舞,這《凌翔》之舞,多難把握韻律和舞步,只有學過的人知道,這無知村姑如此大放厥詞,倒是要看看你能跳出什麼花來!
武清河嗤之以鼻:“切!大話誰不會說...”
林樓蘭轉身對秦殊明說:“殿下,可否借把古箏與草民?”
秦殊明沒說話,眼神示意手下,當下就有侍衛搬了古箏上臺擺著。
“少年郎,上來為我撫琴。”
蕭景時聞言,起身整了整衣襟,緩步上臺坐在古箏旁。
少年郎原本的樣貌早被林樓蘭改了,此時的他只是個樣貌平平者,無人去關注他。
蕭景時問:“彈什麼?”
林樓蘭說:“你隨便彈,我隨便跳!”
“好。”
琴音起,蕭景時一改大家都愛彈的悠揚曲調,一開始便是激情澎湃,空靈的樂聲仿若碰上了帶著水滴的山洞迴音般壯闊,直把大家從慵懶帶進一個莫名的,情緒激動的步調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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