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風捲殘雲之後,半大不小的蛋糕是一點渣都不剩了,幾個人一抹嘴問林樓蘭:“師父,這也太好吃了吧!還有嗎?”
林樓蘭揮手吩咐小廝將盤子拿去洗了,又走到醃著的雞肉旁,嗅了嗅,看了看色澤:“這是蛋糕,今兒先嚐鮮,中午我們幾個吃點不一樣的。”
說完,林樓蘭又開始忙活起來,除了蕭景時,其他人都被打發去外間餐桌等著,林樓蘭叫蕭景時去洗紫蘇葉,自己去調醬,最後將醃好的雞肉裹上炸粉,熱鍋倒油,溫火榨至兩面金黃火速撈出,這般炸完肉,也半個時辰過去。
林樓蘭教蕭景時包漢堡,全部包完之後,丫鬟逐一拿去外間餐桌上,等林樓蘭和蕭景時出來之後,大家才拿去那饅頭一樣的吃食。
林樓蘭示範了一遍吃法之後,他們逐一效仿,邊吃邊誇,林樓蘭做了有二十多個漢堡,全都被麻溜的解決了。
寧致遠一抹嘴角:“師父,今日怎麼有閒情雅緻做吃食給我們幾個吃呀?”
林樓蘭允了允手指,說:“為師也不能天天都煉丹賺錢吧,生活追求也得提高。”
顧城倒是不囉嗦,自顧自吃自己的,玄機的伙食一直都很好,不僅好,師父時不時還會增設許多新鮮吃食,生活當真是美好極了。
越想心裡越發滋潤,拿著手裡的吃食,吃得極度歡樂。
蕭景時慢條斯理的咀嚼著,眼睛時不時望向林樓蘭,他和她坐得近,他能聞到林樓蘭身上淡淡的清香。
林樓蘭不甚喜歡塗脂抹粉,相比之下她更喜歡研究那些敷面之物,很多次夜晚蕭景時在林樓蘭的房裡學習簡體中文時,林樓蘭都是將一些糊狀的東西抹在臉上,大半夜出門去的話,能嚇傻好幾撥人。
不僅如此,林樓蘭甚至熱心的要蕭景時隨她一道往臉上抹這些個時而黑時而白的糊狀物體,說什麼能美白護膚。
蕭景時當然是拒絕的,他堂堂七尺男兒,要那麼白皙的膚色來作甚,拒絕次數多了,林樓蘭再敷面的時候,也不叫蕭景時一道了。
蕭景時吃完最後一口,肚子也飽了,坐在那邊聽林樓蘭和其餘門主閒話家常。
林樓蘭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坐定,看了看窗外的景緻,秋天一到,大多數的樹木都開始落葉,地上堆了厚厚的一層枯葉。
林樓蘭指了指外面,略一思索:“你們覺不覺得我們玄機教有點冷清?”
大傢伙紛紛朝著林樓蘭指的方向看去,秋風蕭瑟,秋葉飄零,外面人影攢動,丫鬟小廝忙裡忙外,雲深霧繞的樹林裡偶爾還有鳥叫聲。
怎麼冷清了??
顧城探了探腦袋:“師父,沒有吧,我們玄機教如今教眾就有一千餘人,若遇上幾個聒噪的徒兒,整日耳邊更是不得清淨,何來冷清之說?”
蕭景時也搞不懂林樓蘭的腦回路,只見她眉頭深鎖,似是在思考著什麼,不點而朱的唇邊還沾著點醬汁,蕭景時很想伸手替她擦拭,奈何人多。
他從懷裡掏出手帕,遞給林樓蘭,又示意了她的嘴角,林樓蘭才回神擦拭。
“我說的冷清是指,我們丹穴山太過神仙化了,到處都是仙氣繚繞,一片蒼茫素白,雖是個仙境,但是給人不太真實的感覺,所以我在想要不要種點樹增加丹穴山的明豔。”
蕭景時說:“我們山頂都是樹啊?還需要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