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樓蘭又道:“昨日是你們招賢堂弟子先挑釁的,你自己不也在現場看著的嗎?你這也太能顛倒黑白了吧?如果我們不還手,就只能等著捱打,你有這閒工夫背後搞小動作,為什麼不回去好生教育一番你那些目中無人的公子哥?”
溫和聽聞,立即坐直了身子,犀利回道:“我招賢堂立足於金陵,誰人不知,誰見了不道一聲恭敬,如今被你領著一群不入流的打了,我豈會讓你們這些螞蚱在金陵瞎蹦噠?”
不得不說,這溫和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嘴裡說出來的話比茅坑還臭。
林樓蘭是想和這廝講道理的,不料這女的似乎沒讀過書,她也不再多費口舌。
反正人家說白了就是要搞她,她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又觸犯了國家章程,她還能說啥,還能做啥?
總不能喊打喊殺,把來的官兵轟走,她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是黑社會,做不了違反國家法度的事情。
江涇雲一聽是因為昨天的事情,立即上頭怒指面前的蛇蠍美人道:“我看是你自己輸給了我師父,心有不滿吧...”
那溫和聽了倒也不動怒,多年的商海沉浮早給她鍛鍊的剔透玲瓏,一點點話激她不頂用。
反正今天之後,這金陵再無玄機。
而寧致遠最看不得這種官官相護的伎倆,氣憤道:“好你個侍衛頭子,既然在本大爺的眼皮子底下受賄,剛才我師傅給你的錢你為何不要?怎麼這個女的給的你就要?”
那為首的官兵頭子聽了寧致遠的一番怒喝,說:“你看看你們是什麼身份,再看看人家溫小姐,是你們能比的嗎?給我閉嘴,來人吶!給我把他們轟出去。”
寧致遠氣急,可見他們並不知道寧致遠的身份,幾個人被官兵推推搡搡推到門口。
又是一番手忙腳亂,林樓蘭並沒有反抗,只能任由他們將武館查封。
她甚至和還沒來得及進去拿一點換洗的衣物便被轟在了門口。
林樓蘭無奈,心道這年頭有錢還不成,還得有權才能行走天下……
不多時,溫和仰天一笑又坐著轎輦飄飄然的走了,那為首的官兵也帶著士兵,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
走之前,那白眼狼李臣和王二才唯唯諾諾的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師父,你鬥不過溫小姐的。”
那話語中透出的一絲絲無奈,彷彿自己的叛變是被逼的。
其餘弟子全都追著他們兩個屁股後面大罵。
林樓蘭說:”你們先回去。我去治粟內史那看看情況。“
說罷一個腳尖輕點飛走了。
到了治慄內史府衙,林樓蘭才知道原來辦理落戶營生是需要錢的,而且還是一筆不小的錢,辦理一個落戶營生,就需要一百兩黃金。
林樓蘭當即便掏出了一百兩的票面給治慄內史府衙打人,結果那府衙大人並不買賬,只是說:“這辦理落戶營生也需要一個時間,你即使把錢交了,你也只是交之前的,你現在拖欠了那麼久,如今還得交些罰金。”
林樓蘭問道:“要多少罰金,大人但講無妨,我立即補上。”
老頭一摸鬍子,眼睛一轉,道:“一千兩!”
林樓蘭心中怒罵,這天殺的,搶錢呢!
她面上波瀾不驚,又掏出了一千兩票面給那老頭,結果老頭收了錢之後,又顧左右而言他,反正就是不給她立即辦理,反正就是不給他解封,說什麼起草文書七七八八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