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內力並不能作用於實戰場上,內力,只能在一定的範圍內進行攻擊,他打出的破壞力才能波及到對方,還有周圍的人和事上面,但如果對方一直都在你的攻擊範圍內,你鎖著他的手和腳,他根本都沒有多餘的手腳打出他的功法,當然擺脫不了你們一波接一波的攻擊。”
林樓蘭說完之後,他們才點著頭一臉恍然大悟。
蕭景時沒有說話,只是默默跟在他們身側,一行人歡歡喜喜的回了武館。
還在清河小築門口的溫和,卻是被氣的不行。
武清河和溫和從小就是好姐妹,雖說溫和是在東鏡長大的,但是後面他也曾隨父親來到了金陵呆過一段時間。
武清河是金陵清河小築的小姐,整個大朝的清河小築連鎖店都是他們家的,所以從小兩個人就在同一個陣營。
不同的是武清河拜在了鹿山派門下,而溫和是昆吾派的弟子。
鹿山派此行就幾個弟子下山歷練,陳暮和跟李易安他們幾個人都住在清河小築酒店裡面。
武清河不停安慰著溫和,說道:“姐姐莫跟一群跳樑小醜一般見識!”
溫和這才努力平息怒氣道:“這個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把霍師兄迷的團團轉的妖女,今日看來,倒還有幾分功夫。”
溫和把這一切歸咎到她過於大意,如果再讓她打,這妖女一定打不過她。
武清河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場衝突,說:“姐姐那一掌不過是沒使幾分氣力,這女子接得住也不足為奇,若不是她們跑得快,姐姐發起怒來,她們又豈是對手。”
很顯然,武清河也是這麼認為的,兩個人這才又回了酒樓內,剛圍觀過的酒樓小二在接到武清河的眼神示意後,立即跑去重新沏了一壺熱茶上去。
武清河給溫和倒了杯茶水,邊說:“這種人,打壓她一番,以後就不敢在金陵冒頭了。”
只聽溫和捏著茶杯說:“我更傾向於放著慢慢收拾,不過也不是什麼值得我親自出手的人,就是一個突然間冒出來的農女,在金陵開了一家破落武館的小人物罷了。”
武清河聞言,巧笑嫣然道:“既是如此,姐姐端了她的窩不就好了,姐姐想想,她這新來沒多久的人開的武館有落戶營生嗎?”
武清河的話提點了溫和,她雖不想正面和這女的衝突,免得在師兄面前落了好感,但是看著他一直在自己的眼前蹦達心裡也不是滋味兒,立即喚來了貼身小廝,叫他立即去查明玄機武館的所有底細,那小廝領命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溫和咬著牙:“我唯一受不了這妖女一直染指著霍師兄,原本霍師兄見了我還會笑,如今見了我就像見空氣,當真是氣死我了!”
武清河聽完溫和的話,感同身受,想起自己的境況,對溫和大吐苦水:“姐姐,妹妹又何嘗不是呢?陳師兄的眼裡向來只有李易安,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不論我怎麼做怎麼示好,他都像個木頭人一樣。
但是面對李易安那個半天崩不出一句話,一絲笑容的女人卻上趕著往前貼,難道男人都是這般賤骨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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