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後,她的頭髮半紮在後腦,長長的青絲傾斜而下,蕭景時似是看不夠,也隨著林樓蘭趴在桌子上,看出了神...
如果能永遠這樣,那該有多好。
他想起李風輕每天在他耳邊的叨嘮,母后的慘死,自己的仇恨,這種沉溺於安樂的想法頓時讓他心生愧疚。
母后的仇還沒有報,他也沒有一技之長,如今,他究竟能做什麼呢?
等到林樓蘭胳膊酸了,她才悠悠轉醒,蕭景時還沒來得及收回目光,只得尷尬地像是在找筆似的,一個手忙腳亂。
林樓蘭睡眼惺忪道:“哎呀!睡著了!”
她見蕭景時一副在找筆的樣子,說:“你找筆嗎?不是在你手上握著嗎?”
蕭景時一通尷尬,連忙紅著臉支支吾吾,眼睛飄著跳躍的豆油燈,說:“很晚了,你回房間睡覺吧。”
林樓蘭揉了揉發酸的胳膊肘,伸了伸腰道:“也好,你也不要練了,去休息,我進去睡覺去了。”
蕭景時假裝整理桌面上的書本,心不在焉的點頭說好,直到聽到林樓蘭房門關上,手下的動作才停,輕輕吁了一口氣,冰涼的手摸了摸實則已經發紅滾燙的臉頰,企圖讓這燒灼的熱議消退。
他心想,幸好現在是晚上,昏黃的火光遮住了他潮紅的臉頰。
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心中的紛呈,吹滅了豆油燈,等眼睛適應黑暗後,順著月光回到自己的鋪位和衣躺下。
他左邊的窗子沒關,稀稀疏疏的的星光照亮了整片月空,他的眼睛可以和星空媲美,深邃皎潔。
孤獨的少年,總是在每個無人的深夜,回憶起那天在小巷子裡,他的唇舌,她的香甜...
在無限的溫柔中,他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早早起床吃完早餐後,提水澆菜施肥後,趁著清晨的霧氣還未散盡,空氣還帶著芬芳的泥土腥氣,林樓蘭提議去爬山。
然後兩個人便向著山頂進發,這一路沒有東西可以採摘,自然就快了許多,兩個人走了快三個時辰,腳都快走斷了,才走到山頂。
雲層已經在自己腳下,他們已經看不到底下的面貌,只有不停飄飛的白雲。
他們走了進去,參天的古樹似是要把天都捅破似的,高得望不到頭,地面上積累了也不知道幾輩子的落葉,厚厚的堆積在地上,踩上去沙沙作響。
越往裡走,林樓蘭越震撼!瞧瞧她都發現了什麼!
這些古樹的樹墩子上全都長滿了紅菇,而且個頭還很大,朵朵紅潤飽滿,鮮豔欲滴。
還有許多的草藥,她連忙走近一看,這些綠油油的植物,有許多她都知道,也有很多她沒見過,當真是應有盡有!
這時,一株低矮的小植株引起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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