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墨當著她的麵,解除了最後的束縛,然後邁著修長的腿進入了浴桶之中。
秦落煙久久回不過神來,她剛才看見了什麼?看見了嗎?看見了!
“過來!”傅子墨壓抑的聲音有些冰冷,但是噴出的氣息卻無比炙熱。
明明過了這麼久,水溫好像一點兒也沒有降下去,反倒是越發的讓人煩悶燥熱了,浴桶就那麼大,她哪裡躲得開他的魔掌,見她遲遲沒有動作,秦落煙直接將她拉了過來。
她狠狠的撞在他的身上,因為有水流的緩衝,卻絲毫不懼的疼,反倒是連他粗糙的面板都感覺順滑了起來,隻是,她小腿邊那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
許是屋子裡的燭光太過明亮,讓奈何歡那張臉太過清晰,秦落煙看著這張陌生的臉,感覺確實來自傅子墨的觸感,這畫風怎麼都讓她無比淩亂。
甚至,如果傅子墨不開口,她竟然就會誤以為眼前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的感覺,讓她一陣臉紅心跳,忍不住就低下了頭。
“王爺,你帶著這張人皮麵具,我、我不習慣。”她可沒有換男人睡的習慣,尼瑪,對著一張陌生的臉,她實在沒有繼續下去的感覺。
突然,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她自己都震驚了,她在想什麼?為什麼別的男人不可以,傅子墨就可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覺得是他就可以了!她是受虐狂嗎!
傅子墨卻笑了,笑容淡開的時候,他取下麵具扔到了一旁。
屋子裡的溫度終於熱烈了起來,翻滾的洗澡水濺到了浴桶外,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整個的地板都被浸濕。
隻是,沉積在感官裡的兩人都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無關的東西。
那時候,秦落煙想,以後在傅子墨十丈之內,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出聲了。
等到兩人重新整理好衣服,已經過了快一個時辰了,怕引起懷疑,兩人都沒有仔細吃東西,隻草草的解決了幾口飯菜就來到了院子裡。
“秦姑娘,奈兄弟,你們怎麼動作這麼慢?”馮四海在院子裡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一見他們就忍不住開口問。
秦落煙的臉忍不住一紅,不知道怎麼說。
倒是旁邊的傅子墨涼悠悠的看了她一眼,“還不是她嗎?女人就是麻煩,洗個澡都能折騰一個時辰。”
秦落煙瞪大了眼睛看回去,這還怪她咯?
馮四海一聽是秦落煙耽擱了時間,臉上有掛了悻悻的笑,“沒事,沒事,女人們,都那樣,我家那口子每次洗澡也是一洗就沒完沒了。”
見秦落煙不好意思再說話,馮四海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也就不再提這回事,趕緊帶著兩人就往外走。
天機閣的住宅是在街道後麵一個獨立的狹小山穀中,和這裡緊密相連卻又相對獨立,馮四海舉著燈籠走在前麵,傅子墨和秦落煙就跟在他身後,幾人走了一會兒就看見了天機閣的住宅。
和前麵的街道不一樣,這裡,沒有掛那些顏色鮮豔的燈籠,掛著的燈籠都是中規中矩的四方燈籠。
即便已經是晚上,天機閣住宅的院門口還有幾名護衛樣的人守在門口,馮四海走過去,對守衛們恭敬的道:“是閣主要見的客人,吩咐我帶過來的。”
那守衛應了聲,然後才放三人進去了。
秦落煙四周打量了一番,細心的發現住宅大門兩側的院牆上竟然擺著一種類似弓弩的機關,密密麻麻的機關,相隔不到一尺,不管是對外,還是對內,都能形成一個沒有死角的攻擊範圍。不愧是天下最好匠人積聚的地方,就這些機關就讓人心生折服。
馮四海帶著兩人穿過大廳徑直往後院走去,透過蜿蜒輾轉的長廊,終於來到了一個三丈長寬的寒潭前,那寒潭依山而建,卻又被圍在主宅的後院之中成了一道風景,寒潭邊上,有一個老者在夜釣。
老者一身墨黑的長衫,如果不是花白的鬍子和頭發,竟是和這夜色融為了一體,他舉著一根長長的魚竿,腳邊還放了一個竹籠子,那竹籠子裡正蹦躂著幾條白色的小魚兒,聽見有腳步聲靠近,他回過頭,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馮四海立刻將兩人攔住,然後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
秦落煙和傅子墨互看了一眼,都沒有出聲。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