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幕看花見雪一臉受欺負了的表情,感到頗為有趣,心想好歹也是攻略物件之一,現在好感度還是最高的50,於是葉幕稍微放緩了臉色,問道,“你來做什麼?”
花見雪一下子從受氣包轉換回來,乾咳了一聲,理所當然道,“我回房歇息,走錯了。”
葉幕慢悠悠喝了一口茶,眼神掃向地上四分五裂的殘害,“你開門都這麼‘用力’?”
花見雪眼神心虛地躲閃,“是,是啊。”
他覺得這麼說氣勢太弱了,還反問道,“不可以嗎?”說完猴子猴,他還覺得不夠,又開始給門甩鍋,“這門也太不結實。”
葉幕道,“當然可以。”花見雪松了口氣,只聽葉幕又道,“我怎敢說不可以。”
花見雪心裡後悔死了,未來的媳婦沒過門,不會就誤以為他是個暴力狂了吧,這個印象也太差勁了。
葉幕瞄一眼他的手,輕飄飄問道,“你手上又是什麼,開門工具嗎?”
花見雪馬上就縮回手,粗魯慌張地把劍胡亂塞進劍鞘,臉漲的通紅。
沈輕霜看了會兒戲,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門口走進來一個小廝,“世子要可要回府了?”
經過這麼一個插曲,沈輕霜知道今天是做不了什麼了。他無視了旁邊如臨大敵的花見雪,也裝作沒看到不遠牆角虎視眈眈地躲著的小狼崽,俯身湊近到葉幕耳邊,用那玉石相擊般的嗓音緩緩道,“我等你的回答。”
他滿意地看到葉幕的耳朵紅了紅,淡笑著隨小廝離開了。
這下,屋子裡只留下了葉幕與花見雪兩人。
葉幕瞅一眼因為沈輕霜臨走的舉動而嘴巴翹得幾乎能掛東西的花見雪,拿起那條面紗,遞給他,“還你。”
花見雪沉默地看著那條面紗,突然把臉一撇,“我不要!”
葉幕真是搞不懂他了,難道剛才不是他依依不捨地看著這東西嗎?
花見雪傲嬌了一會兒,伸出手,把葉幕的手推回去,那雙充滿異域風情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類似羞澀的情緒,語帶雙關地說,“借了我的東西,就不能還給我。”
借了還不許別人還,這真是第一次聽。葉幕只好把面紗收好,心裡古怪地想,這東西,就算是定情信物了?
好娘……
花見雪看到葉幕把面紗收在了胸口處,那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甜絲絲的滋味,又感到不好意思,自報家名後扔下一句以後會常來,就閃電一樣跳窗逃跑了。
落英紛紛的櫻花林中,一名身穿紅衣的異域劍客坐在枝頭,膝頭橫著一把華麗的寶劍,他的一條腿曲起,另一條卻隨意地耷拉著,背靠枝幹看月亮,手裡翻弄著幾朵無辜的櫻花。看著看著,他突然覺得月亮也變成了那個人的臉,於是心滿意足地躺倒,看著天空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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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見雪真的不是一個說說而已的人,那天之後,他果真經常地來找葉幕,而且十分準時地一天三趟地來,然後總是一臉驚訝地“恰好”碰上葉幕在用飯,於是就樂滋滋地一起吃了飯。
由於花見雪的頻繁造訪,而且每次一來總會傻呵呵地不知道腦補些什麼東西,之後會漲上一點好感度,所以葉幕也就隨他去了。然後今天,花見雪沒有來,葉幕反而還有些不習慣了,一個人用了會兒飯,又叫來小狼崽陪他一起吃。
晚飯過後,花見雪還是沒來,葉幕心想今日應該不來了吧,於是就關了窗。
古代缺少娛樂,葉幕沒興趣挑燈夜讀,他的任務也不是考狀元,所以很快就熄燈準備就寢。脫掉第一層外衣的時候,他感覺到身後有一道灼熱的氣息猛得靠近了,緊接著,一雙有力的大手就攬住了他的腰,他的心突然就開始猛烈地跳動。黑暗中,他感到來人長著剝繭的指腹緩緩滑過他的脖頸,最後停留在胸口衣襟處欲挑未挑,那熟悉無比的聲音帶著慵懶的笑意說道,“小幕想父親了嗎?”
原主有多喜歡葉流心,葉幕是知道的,他也不刻意壓制身體內即使只是殘留也依然洶湧的愛意,帶著欣喜而熱烈的目光望向身後的人,充滿愛慕地叫喚道,“父親。”
葉流心被那炙熱的目光看得愣了愣,條件反射地摸摸葉幕的頭,“乖。”
葉幕激動地連聲音都在顫抖,看到了思念已久的人,他控制不住地就回身抱住了面前的人,“父親,我好想你。”
葉流心感受著懷裡的少年毫無遮掩的熱烈,眼裡閃過一絲複雜,慢慢地拍他的背,“父親也很想你。”
懷裡的少年猛地抬起頭來,葉流心不由得衝他笑了一下。少年似乎不好意思了,不自在地撇開臉,卻又小聲地問,“有多想?”
葉幕只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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