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規定的必須要出宮備嫁?”遲殷深邃的眸子中蘊藏著濃郁的危險,死死盯住眼前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小臉。
薄寧心頭狠狠一顫,他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打算放她出宮了?
她勉強一笑“如果留在宮裡的話……恐怕於理不合。”
“沒什麼合不合的。”遲殷顯然並不在意這些東西,聲音很無所謂“禮部那群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用擔心。”
薄寧被堵的無話可說,心中焦急:若是這次不能出去的話,恐怕以後就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還白白得了一個皇后的枷鎖。
“可我總要在出嫁前去見見母妃兄長還有嫂嫂吧。”她又掙扎了一句。
“不是什麼大事,你若是想見讓他們進宮就是。”
此路看來是行不通,薄寧想了想,換了一個話題“你之前不是說休沐時帶我去京城逛逛嗎,這幾日不知得空嗎?”
遲殷拍了拍她的手,語氣溫柔“阿寧乖,這幾日快要登基大典了,朝廷內外大事小事不斷,實在沒空,等大典一過我就帶你去京城裡玩可好?”
她看著他俊美熟悉的面孔,怔忪住了。
還是飛斜入鬢的眉,向上微挑的眼,高鼻和薄唇,可她竟然覺得有些陌生。
她幾乎要挖空了腦袋,才想到了究竟是什麼變化——這段時間以來,他對她的神情只有溫柔繾綣,憤怒不快等負面情緒完全沒有在他的臉上出現過。
就像現在這樣,細細哄著她,可完全不容悖逆。
軟釘子才最可怕。
他對她露出微微的笑容,卻讓她覺得不寒而慄。
就在這時,薄寧腦中電光火石的想起來了趙婧來的那一日門外響起的巨大的響動,壓根不像是小太監說的燭臺摔掉的聲音。
難不成……遲殷早就知道了。
那她該怎麼辦?
“好了,薄懷的人最近有異動,城中不安全,阿寧就先乖乖待在宮中,覺得無聊了就下道旨意,讓你母親或是許佳音進宮來陪你。”
遲殷溫軟的笑不達眼底,揉了揉她毛茸茸的碎髮,轉身離開了承乾宮正殿。
薄寧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渾身發寒。
“……錦書,幫我去給母親遞封書信吧,這次的謀劃被遲殷知道了。”她垂下眼瞼,眸中全是茫然和不安。
接下來,又該怎麼辦呢?
……
“是誰把我們的籌劃洩露出去了?”趙婧拿著書信,十分不可思議。
“遲殷怎麼會知道?最關鍵的是,他知道後又會對寧兒如何,會不會待她不好?”
薄煜也緊緊擰著眉頭,十分擔憂“母妃,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他越說越難過“從前寧兒是公主的時候,還能時不時出宮解悶,可如今聖旨已下,有了皇后這層身份,她這麼愛玩難道就此要被困在宮中了?”
“為今之計,還有一條路可以走。”趙婧沉默片刻,指尖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寫下幾行字,抬眸與薄煜對視了一眼,四隻眼睛中盡是堅定。
“就這樣做,我現在就去安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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