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許佳音還好,一提許佳音皇后腦仁又開始突突的疼“你還有臉在本宮面前提許佳音?若不是你,許佳音早就和你皇兄定下了,本宮如今又何苦在這裡發愁?”
定下許佳音這個兒媳婦不是她一個人的意思,更是薄帝話裡話外透露出來的暗示。
薄帝看重薄煜這個嫡長子是件大好事,她這個母后和薄寧這個好皇妹卻在後面拖薄煜的後腿,實在是讓皇帝生氣失望。
“哎呀母后,兒臣都說了不是故意的,這個偶然事件只能說明許小姐和皇兄有緣無份,”薄寧就知道皇后會是這個反應,輕聲細語的向她解狡)釋辯)。
“兒臣是聽說許小姐才藝雙全,聰明智慧,學問深厚,掌家處事也有一手,是秉持著學習的心思才想讓她做兒臣的伴讀的……”
皇后平復下來情緒,細細斟酌考慮著。
反正之前她打算賜婚許佳音和薄煜的事情也沒有透露出去,用不著避嫌,許佳音也確實很優秀,若是薄寧能學到許佳音的一分半點她也就不必發愁了。
“可以,本宮準了。”皇后想了想此事是利大於弊的,就應允了下來“不過月終考核的時候你若是在內書堂倒數,本宮想這個伴讀也就沒什麼必要了。”
薄寧還沒來得及高興,下一秒皇后就給她來了重重一擊。
內書堂還有月終考核這玩意兒???
忍著快要吐血的心,她表面上還是高高興興的應了下來“多謝母后,想來有了許小姐的幫助,兒臣定會取得很多進步的!”
和皇后交談了一番後,她生無可戀的走出了坤寧宮。
望著已經淺淺顯出來的月牙,她悲憤的嘆了一聲:許佳音陸襄,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了撮合你們都付出了些什麼!
陸襄當然不知道,他現在還和薄殷待在內書堂呢。
兩人之間攤開放著一本《大學》,彷佛很認真的在討論著裡面的註解意思。
路過屋子的幾位夫子都欣慰的摸了摸鬍鬚,沒想到這兩位平時一直都很低調沒什麼存在感的人竟然都如此好學,果然真正的高人都不顯山露水啊。
“胡庸那邊讓我拿到雍州的佈防圖。”薄殷聲音低沉。
“那就給他們,”陸襄裝模做樣的指著書上那句‘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現在胡庸恐怕還不清楚他手底下那四個得力干將都已經成為了我們的人了吧。”
“還做著借前朝名義打入京城後挾天子令諸侯的美夢呢。”薄殷冷哼。
“等胡庸帶著人打入了京城發現是為他人做嫁衣會是什麼樣子……嘖嘖真是有趣。”陸襄彎唇笑了笑“對了你怎麼突然來內書堂了?如今出現在明面上引人注目,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了。”
“你又為什麼會在內學堂?”薄殷不答,反問他。
“你難道不清楚?我來內書堂當然是因為皇帝殺了我全家,為了安撫麻痺我順便彰顯一下他的仁德。你也是?”陸襄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
“我只是因為,是時候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了。”薄殷淡淡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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